另一邊一道身影正火速從南方御空而來,期間將自己的氣勢釋放到極致,一些低階妖獸感受到這股氣息立刻逃竄。

這人正是從燕國趕來的大師姐,本以為自己的行動天衣無縫,沒曾想在第五峰的密室中,二人正商談著。

只聽假峰主不解的問到:“主上,為何不趁著那瘋子實力沒恢復前拿掉,這樣鎮天宗不是少了一大助力嗎”?

這時黑衣人冷笑道:“魔子大人吩咐了,這幾人實力不弱,但對這宗門頗為不滿;只要這幾人實力在近一層,定當將這鎮天宗攪得天翻地覆,到時我們就可以以最小的代價拿下鎮天宗”。

接著沒等假峰主回應又笑道:“你這峰主目前還能行使權力,倒是隻需派出去一些人送死,進一步削弱鎮天宗的實力即可,但切記千萬不能自己下場,如果他來追殺你,你自保即可”。

許平君這邊則依舊在不斷的壓縮法力,經過兩天時間的壓縮和提純,服用了僅剩的一瓶丹藥和十幾滴靈乳,自己的法力已是金黃色,幾近液化。盤算著時間許平君猜測應該快到了。

繁星如織,在夜幕的渲染下,它們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一顆顆星星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下方的世界。在這漫天的星河中,潛伏著些許的妖星,他們在星辰的大海中潛伏等待時機。

一旦某地發生動亂他們便伺機而動,挑起戰端,今兒吞併這裡的一切。

許平君和那真峰主並肩站立,透過小窗看向外面的天空;只聽峰主唉聲到:“妖星異動,必有禍端”。

許平君不懂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更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人看透未來和命運,順著峰主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青黑色的天空中,一顆星辰極其妖豔,閃爍著血紅的光芒,將周圍的星辰壓制的極其黯淡。

這時許平君忽然感覺到一股不適感,緊接著《山海經》再次預警,身上的不適感消失。

而在第五峰的另一邊,一個黑衣人正在施展某種逆天法術,測算許平君的未來;但突然間陣盤碎裂,法術終止,這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不甘的說到:“怎麼會,怎麼會,我的法術怎麼對他無效”。

午夜靜悄悄的,黑暗的牢房中,沒有任何聲響,靜的詭異連同隔壁凡人都忍著不發出慘叫聲;只有牆角的蛐蛐在吱吱的交換著,令人感覺到些許的心安。

許平君在焦急的等待著,直到凌晨時分許平君有些無奈:“看來今日沒戲了”,說罷正要休息。

忽然牢房門口傳來異動,許平君二人趕緊起身藏在門口左右伺機而動;這時一道靚麗的身影忽然竄出,將許平君擒住:“臭小子,還想算計我”。

“師姐,我錯了”,許平君被擒趕緊求饒。

而大師姐則迅速關上牢門然後掏出懷裡的藥瓶叮囑到:“破障丹在這裡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說罷便一個閃身朝著外面走去。

許平君知道,這次築基就是一場豪賭,賭贏了那便是萬事大吉;賭輸了二人身死道消。

“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於是許平君立刻盤膝打坐,將自己的心神放空。緊接著滴入兩滴靈乳,開始按照自己的理解壓縮法力。

許平君對築基的理解可謂有些獨特,他不希望用丹藥強行拉扯;而是想著透過自身法力的壓制使其達到極限,等壓制不住時接著法力溢位的衝擊力一舉突破築基。

這樣一來便無瓶頸一說,只是這壓制法力對於尋常人來講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

好在許平君有靈乳,這樣一來能夠極大的縮短這個過程;這也是許平君多日來一直留著靈乳,不使用其修煉的緣故。

同一時間,大軒聖朝楊家一處閨房中,一個傾國傾城的少女正在鞏固修為;忽然不知何故,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