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欲出手幫助許平君解決對手,這下看到許平君驚人的操作立刻開始裝瘋賣傻,蜷縮在角落裡好像很害怕。
而那黑衣人邊打邊罵,“兩個蠢貨,笨蛋,傻瓜,你和你主人一樣笨的要死,這···我···”
二人見黑衣人不斷辱罵更加斷定這廝就是和許平君一夥的,為首的瘦子更是吹鬍子瞪眼的反罵:“你個見不得人的東西還敢罵我,讓佛爺好好超度你”。
說罷一身法力鼓起,夾雜著淡淡的佛性,一時間竟對這黑衣人有些剋制。
黑衣人知道眼下解釋不清楚,如果再這般小命不保,隨即抽出標誌性的陌刀:“對付蠢貨只能打,根本解釋不清”。
說罷一招橫掃逼退二人,緊接著朝前面的瘦子劈去。
一瞬間場上刀氣四射,殺機遍佈,大刀和木槌不斷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金缽環繞四周不時射出一道道金光。
每當黑衣人將要制服精瘦男子之際總是被金缽射來的光線擊退,一時間場上倒也形成了平衡。許平君則趁機躲在牢房外,靜靜的看著坐山觀虎鬥。
同時一把弓箭悄然握在手中。
只見黑衣人急於將二人制服,隨即邊打邊試圖解釋:“我···是···”
許平君忽然明白這是要揭老底,於是搶先一步大喊:“師兄快乾死他們”。
這二人聞言更是大怒,再次加緊手上的攻勢,一瞬間場面上出現微妙的平衡,似乎誰也奈何不得誰;但許平君知道,這黑衣人法力深厚,眼前的倆傢伙肯定不是對手。
果然三人鬥了半個時辰,二人逐漸體力不支,這時黑衣人瞅準中年施法的空檔果斷一個閃身,左跨一步揮刀斬在金缽上,只聽噹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下一刻金缽裂開,掉落在地上,中年徹底發怒,大罵著揮拳上前;但盛怒之下,難保持理智,頓時空門大開,黑衣人一招橫斬將其打飛,腹部被劃開一道口子,險些攔腰斬斷。
此時這中年無力再戰,只得躲在一旁儘快療傷。
而精瘦男子則努力支撐著,黑衣人依舊罵罵咧咧的:“蠢貨,從沒見過你們倆這麼蠢的殺手,想來你們的主子也不咋聰明”。
精瘦男子見自己同伴被傷,當即不再留手,一把木槌舞的虎虎生威一時間將這黑衣人逼得連連後退。
黑衣人依舊企圖解釋:“我是來殺這小子的,咱們可以聯手”。
這時精瘦男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或者說本身就不打算聯手,“傷了我兄弟,就得死;那小子的命老子自己取,不過在這之前先解決了你”。
二人爭鬥片刻,體力皆有些不支。此時精瘦男子和那中年二人正背對著許平君,身法也不如之前靈活多變,腳步更是沉重。
許平君見機會來了,隨即朝瘋子使了個眼色,接著猛然拉攏先射向療傷的中年的腦袋,然後大喊著:“我來助你”,說著一劍刺出,正中精瘦男子後心。
下一刻中年的腦袋轟然炸開,血水混合著白色的物體四處飛濺,血腥之氣瀰漫開來,帶著些許腥臭令人作嘔。
黑衣人見狀一腳將地上的屍體踢開道:“蠢貨就是蠢貨”,說著明顯鬆了口氣,暗自服下一顆丹藥在嘴裡咀嚼。
許平君何等精明,立馬看出雖然這人實力強碾壓同階但剛才的戰鬥確實是實打實的築基,消耗了不少法力。
這時黑衣人冷笑著看向許平君反問:“你利用了我,也該付出代價了吧”。
許平君這會卻不再擔心,場上的局勢已經在自己的掌控中,只是輕蔑的警告到:“回頭看看,保證不會騙你,你身後有結丹強者”。
“小兒科的把戲,少來騙我,爺爺不吃這一套”,說著就要結果了許平君。
下一秒只見一把大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