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佈置的召喚陣法”?小道士剛才還在慶幸,這會見到危機又直哭喪著臉凝重到。
紫衣中年嘲諷的看到:“你能想到破壞祭壇難道我想不到嗎?只不過留了後手而已,本以為用不到了,沒想到不得不動用,唉···你完美”,說罷不足的搖頭。
白髮長老見多識廣,立刻認出那是召喚陣法,立刻清楚了,這所謂的後手也只是拿著自家徒弟血祭,隨即陰沉著臉道:“好心計,好陰狠,竟然拿自己徒弟血祭”。
“呵呵,等我溝通上界召喚出聖狼你們問道宗都得臣服”,說罷猛吸一口氣朝地上的法陣瘋狂注入法力。
眼看地上的虛影越來越大,氣勢也逐漸變強,好像即將出來一般;許平君雖然不能行動,但清楚危機還沒解除如果不打斷召喚,等那玩意鑽出來,恐怕幾人死的更難看。
於是忍著虛弱傳音到:“長老我有一寶可重傷此人”。
聽到許平君的話,白髮長老微微一笑,立刻出手斬向地面;不出所料,地上泛起陣陣血氣抵擋著攻擊。“休得壞我法陣”,紫衣中期馬上起身進入血跡大陣阻止攻擊。
許平君見時機已至立刻傳音讓白髮長老配合著扔出一些靈符。併發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虛實結合方可成功。
雖然對方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眼見低階符纂都用了,而那些低階靈符砸在陣法上,連一絲波瀾都未掀起,於是更加囂張到:“如果我是你,立刻求饒或者滾”。
這時許平君知道敵人徹底放下了戒備,隨即扔出一張符紙再度麻痺敵人,後悄悄舉起右手將手中的機匣激發。
中年見許平君的符紙襲來,大笑著嘲諷:“哈哈,看來你們真是山窮水盡了連這等雜魚都對老子出手了”。面對嘲諷許平君面色如此,心中更是竊喜,因為敵人越是看不起自己,得手的機率就越高。
下一刻數千枚鋼針如同一個個法器立刻穿透陣法將毫無防備的紫衣中年射中,全身上前插滿鋼針;然而攻擊遠沒結束,接下來數十枚黑色彈丸在紫衣中年腳下炸響。
紫衣中年方圓十丈之內一股黑煙升起,緊接著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一陣陣血氣混合著焦糊味不斷傳來。
問道宗師徒二人驚詫的看向許平君,眼神中透著欽佩之意。
待煙塵散去,只見那紫衣中年半邊身子幾乎沒了;整個人也進氣少出氣多,看向許平君所在的方向豎起大拇指,好像在說:“好心機,好隱忍,好手段”。
片刻後徹底氣絕,眾人仍不敢大意,直到發白長老將其屍體燒燬,這才徹底放心。
雲靈兒此刻抱著受傷的許平君,淚光點點,不停地埋怨著,“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不躲”,面對小丫頭真摯的情感,許平君也一時間感到為難。
雖然小丫頭無數次的暗示,但自己心中只把她當做師妹;而心中惦念的只有蕊兒!
此時臨近傍晚,雨霧峰水霧瀰漫,白色的霧氣順著北風吹落!打在人身上略感潮溼,絲絲北風吹在臉上,頓時一股冰涼舒爽的氣息充斥全身。
大戰後的山澗滿目瘡痍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蒼松翠柏生機盎然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到處都是斷裂的大樹,滿地的大坑,以及劍氣留下的痕跡。
當然大自然懂得自我修復,用不了多久便會將這一切痕跡抹去。
許平君休息了一個時辰,那白髮長老等了他一個時辰。
等到許平君恢復行動已經是晚上了,“小子好了吧?不行隨我去調養幾天”!
許平君看了看背後的雲靈兒微笑的說到:“不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我欠你一個人情,沒有你那密寶我師徒二人必死無疑”,說罷看向自家徒弟眼中透著一股厭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