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清楚決定戰局走向的依舊是那邊,隨即暫時放下恩怨看向遠處戰團;只見紫衣中年渾身紫氣大盛,數條魔狼在法力的催動下悍不畏死,加之本身為魂體,尋常拳腳對其傷害有限使得白髮長老的實力大打折扣。

雖然也是厲害之極但仍舊左支右絀,明顯被壓制的極為難受。

紫衣中年不斷變換著手勢,打出各種法決操控著魔狼在半空組成各種陣型,儘可能的將白髮長老圍困在中間;目的已然很明確就是要將其困死。

黑衣人見此情況,得意的嘲諷三人:“看,我師傅把那老東西困住了,用不了多久就將那傢伙弄死,到時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眼見黑衣人嘲諷自家師傅,青年道士立刻謾罵到:“放屁,你師傅也不見得多好過,那幾只狼馬上魂力耗盡,到是你師傅失去了戰寵只有捱打的份”。

雙方經歷過短暫的安靜之後又重新陷入緊張局勢;這一次青年道士有些生氣,畢竟敵人貼臉嘲諷,如果不做出點反應那便影響自己將來的修行。到此,這傢伙再也不悄悄後退,反倒拿出一把拂塵,上前不斷搶攻。

經過短暫的交手之後許平君漸漸發覺,這黑衣人只是善於以法術攻擊,真正的弱點恰恰是近身戰,雖然剛才近身戰身法凌厲,但那只是用來欺騙嚇退對手的手段。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許平君施展五行拳,上前加入搶攻的行列。

果然二人一前一後夾擊之下,黑衣人身形減慢,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反倒捱了不少拳腳,一時間場上局勢扭轉,黑衣人此刻不斷施展大威力的掌法企圖脫身。

但許平君知道以對方層出不窮的手段如果脫身遠戰自己三人必定不是對手,隨即頂著受傷的風險再次逼近。

又過了半個時辰後,對手呼哧帶喘的看向許平君二人,明顯三人的法力和體力都到了極限;這時許平君面色潮紅故作鎮定的再次嘲諷到:“怎麼樣,臭東西你的法力耗盡了吧”。

此時黑衣人心中驚駭不已,看著許平君活蹦亂跳的樣子暗中驚詫:“好厲害的功法,區區練氣竟然比我的法力渾厚”,和青年道士半途加入不同,許平君戰鬥到現在但仍舊活力四射。

反觀自己和那道士早已累的喘不上氣;但他更清楚這時候誰認慫便是死。隨即眯著眼陰沉到:“休要唬我,你早就到極限了,對吧;這點把戲收起來吧,跟我玩這套你還嫩”。

許平君清楚他說的一點沒錯,自己雖然法力渾厚但也不及築基修士,能撐到現在全靠身體強;但許平君不傻,他有自己的打算:自己還有一樣底牌,用的好給黑衣人來招出其不意,興許能奏效。

而遠處的戰團告訴許平君如果不盡快想辦法解決此撩,恐怕被其纏住想跑也跑不了到時更麻煩。

黑衣人本就臨戰經驗豐富見許平君面色嘲紅,知道他早已到了極限,於是服下一顆丹藥,恢復三層法力道:“呵呵呵,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難纏,我承認你是我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之一,如果你是築基我立刻掉頭就走,只可惜還是差了點,你一個練氣修士法力早就耗盡了吧,我這三層法力足夠殺了你。”

說罷一臉詭異的笑著慢慢畢近,嘴裡唸叨著:“不要怕,小娃娃,沒有痛苦,一下就結束”。

而身後小道士見狀努力站起身向後撤退,而許平君淡然一笑,看著步步逼近的黑衣人面露嘲諷之色:“蠢貨,等的就是你”,說罷一滴靈乳入口。

原本枯竭的法力瞬間恢復,臉上的潮紅立時退去,身體狀態再度回到巔峰。

“不好,你吃的什麼···是靈乳是百年靈乳···你··你算計我”,說罷面露恐懼之色,立刻施展遁法術,幻化出三個分身,朝遠處的戰團跑去。

許平君一愣,有些錯愕,沒想到築基修士如此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