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君立刻拿出長劍推到光陣邊緣,小心的打量著光陣,只見這光陣只有一丈範圍,但在這仗許範圍內,似乎感官受到壓迫;以往自己的目力可以看清方圓三里的任何物體,但現在在這裡面卻只比盲人稍好一些,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顯然是陣法遮蔽。
而那玄機子在這陣法中不斷消失又不斷出現,不停的變換位置,不時拿出絲線化作長棍砸向許平君;好幾次差點被砸到頭,但許平君臨戰經驗豐富總能在關鍵時刻躲開。
許平君小心的沿著光陣邊緣遊走,時不時以五行步躲避攻擊,一時間雖然玄機子佔盡上風但許平君憑藉深厚的法力和豐富的戰鬥經驗一時間也能應付;但令人奇怪的是此行的發起者魏飛卻不見了蹤影。
憑這小子的尿性斷然不會這麼輕易被殺,就在許平君疑惑之際,向左遊走時忽然感覺腳底一軟,緊接著聽到一陣慘叫,低頭檢視發現魏飛這小子正伏在地上,身上披著土黃色袍子。
許平君不禁嗤笑道:“好計策”。
卻見魏飛示意許平君小聲說話,而後傳音到:“這陣法不完善,即便是陣法主人在這裡也只能看到五米,因此只要足夠小心捱到能量耗盡再動手”。
聽到魏飛的解釋許平君忽然明白,為何玄機子佔盡優勢卻不直接碾壓二人,原來她正在尋找自己的蹤影,那如此一來只要自己跑的快完全不必擔心,說不定還能找到對手的破綻。
於是許平君施展五行拳不斷的在陣法內邊走邊打,偶爾遇到玄機子轟上一拳然後快速閃開,如此一來反倒令玄機子無奈。
雖然其修為遠盛二人,但許平君憑藉靈活的走位總是能躲過每一次的必殺之計,但看似雲淡風輕的許平君實則驚出一身冷汗。被激怒的玄機子在陣法內咆哮到:“兩個小雜種,以為躲著就安全了,待會老子抓住你們將抽筋扒皮,丟下江餵狗”。
許平君自然知道對手的把戲,這只是激將法目的就是激怒許平君讓他暴露位置,許平君自然看出這種鬼把戲,非但沒上當,反而順著聲音的方向不斷是釋放火球術和金針術。
玄機子一時不查被許平君射中,發出一陣慘叫;越是如此許平君越是動手利落,時不時放出一兩道劍氣,可謂佔盡上風。
這時許平君不禁諷刺到:如此低劣的手段如何殺的了三個鎮天宗的長老,這簡直是諷刺。殊不知雖然許平君在這陣法中游刃有餘,那也是憑藉五行步,尋常弟子可沒有這種身法,一旦被困,眼睛又看不清十成十會陷入慌亂,壓根沒有反抗的餘地。
就在許平君以為自己輕鬆取勝時,忽然感覺脖子一涼趕緊爆退同時揮劍橫斬,長劍劃過只見身前一米處發出一道絢麗的火花,緊接著傳來玄機子的罵聲:
“好難纏的小子,好厲害的寶劍”。
這時許平君隱約看到身前玄機子手中的絲線斷裂,而他本人披散著頭髮略顯狼狽;再看自己,脖子被劃出一道淺痕,心中更是驚怒不已;同時暗自慶幸到:“幸好自己是體修,否則剛才那一招就將自己的頭顱斬下”。
此時許平君總算明白山上的那些老爺們為何不敢下來同這玄機子較量,如果面對面戰鬥即便敗了也無話可說,但被遮蔽感官卻是死的憋屈。
而魏飛依舊平靜那土黃色袍子伏在地上,這令許平君哭笑不得,眼下卻也不能暴露他的位置,畢竟還是名義上的隊友,隨即深吸一口氣當即長劍揮動,再次攻向玄機子。
而玄機子大手一揮吐出一道黑霧,許平君長劍之上浮現五寸劍芒,竟然將黑霧輕易驅散。
這時許平君嘲諷到:“蠢貨,老子的功法對魔氣有天然的剋制,你那主人沒告訴你嗎?沒點本事怎麼回來送死”!
說罷許平君再次小心觀察周圍。
忽然魏飛在腳底感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