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策談局勢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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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滿意對方就的確能給人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只是一種感覺,卻並非是真的似曾相識。
“可有字?”見他也就初及冠之年,出於對後生的欣賞,他想,若是無字,自己便為他提個,以示鍾愛。
哪知謝長柳是有字的,還是秦煦給他取的。
“晚輩字戎持,谷主可能喚。”
谷主聽他說出自己的字來,本會覺得遺憾,哪知卻再一次給了他意外之喜。
“戎持?這字取得好!”他拊掌稱讚,忍不住細嚼‘戎持’二字。自個兒本意想的字,都沒有這個的好,也不知是什麼人,在千律百文中給他提了這麼一個好字。
“曉以文通,戒而持戎,敬之山河,日月載存。”
谷主不禁摸著鬍鬚搖頭吟誦起來,謝長柳聽著他吟誦之言,才恍覺,這‘戎持’二字也是有出處的麼?遂追著詢問:
“谷主,是出自何處?”
“《山河不日月》。”谷主喟嘆,“取字的人,有心了。”
謝長柳曾以為這僅是秦煦張口就來的二字罷了,沒成想還是有出處的。
在慶河那日,被自己纏得無法,秦煦才答應給自己取字。看著他信手拈來的兩個字,他高興了許久,那張寫著‘戎持’二字的紙,還被他藏在了枕頭底下,可那日大火,怕已經被燒燬於一旦了吧。
謝長柳眼眶裡逐漸有了溼意,如果不是從谷主這得知,‘戎持’二字是秦煦給自己特意取的,每一個字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他不會知道,秦煦待自己,是真的有過信任與愛護的,待他同別人是不一樣的,也不全然是利用啊。
謝長柳展顏一笑,可卻笑出了心酸來。
山河不日月呀,原來如此。
那時的秦煦一定還是在乎自己的,只是可惜,他們的感情禁不起猜忌。
谷主瞧著他時而沮喪時而歡喜,不知為何竟一時悲喜交加,怕是想起不可追的往事來。
他身上帶著太多的秘密,小小少年,卻每日心事重重,該是怎樣的前塵往事教他在弱冠之年的年紀裡淡漠不喜。
此番不為外人知曉的談論之後,兩人齊齊出了屋內,繼續每日的製藥。
午後換了藥的謝長柳依舊坐在外面曬曬太陽,只是頭頂上有大樹的廕庇,不會把人曬得難受。躺椅就靠著柵欄,他一墊腳就晃一下,時不時的晃幾下就把人搖得昏昏欲睡。
正是昏昏沉沉的時候,耳邊清晰的響起水流的聲音。
謝長柳清醒過來,側耳聽著,是花圃裡傳出來的,他才知曉是谷主身邊的童子又去澆水了。
“這會天熱,怎麼也去澆水?”
那童子一邊澆水一邊扶著花枝回答。
“這日日曝曬都給曬焉了,先生說了,這些都是很珍貴的藥材,栽種不易,可不能教太陽曬死了。”
“你家先生醫術高明,又是賢聖能人,怎麼在密谷裡隱士?”問出這句話,他的確是帶了探究的心思去試探谷主的身份的,可他也想到了,人家不一定會回答。
“不知道,可能是不喜歡外邊吧。”
謝長柳輕輕嗯了聲。果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看來,這位谷主的身份也非同一般,教人對他閉口不談。
他沉浸在自己的黑暗裡,感覺到手背上有什麼東西在爬行,酥酥麻麻的。謝長柳左手輕輕摸上去,捏到小小的一隻,應該是一隻螞蟻。
他坐起來,把食指與拇指之間捏住的螞蟻放到地上。
他看不見,也不知道螞蟻走了沒有,放下去後保持了動作好一會,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踩死了。
而就在前方,谷主站在柵欄下,本是盯著自己的那些藥材的,這會看見謝長柳放走螞蟻。這熟悉的經歷讓他這會才憶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