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古董,冷家雖然落魄,屋子裡翻不出幾個鋼鏰來。

不過,閣樓裡還有幾樣秦朝的老物件,第二件拍品,冷聽安也不是很感興趣。

原來蘇總買的神藥,並不是這家拍賣行的主營銷產物。

只是碰巧讓他m買到了一瓶。

也許是她職業病犯了,多想了。

“第三件拍品,嘉興省藍家千金,訂婚宴請柬兩張,起拍價一百萬。”

冷聽安還在思索著神藥的事情,第三件拍品,已經展現在了大螢幕上。

兩封深藍色的請柬上,印著牡丹花紋,撒著金粉,低調而奢華。

“原來請柬也有人買。”冷聽安輕搖了搖頭,感到有些滑稽。

而且這請柬價格還是最低廉的,都不如她300塊買的小孩值錢,那古怪的疤痕娃娃,起拍價還是五千萬。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一封請柬是不值錢,值錢的是宴會上的機遇,隨便和哪個人合照一張,請柬的錢也就賺回來了,何況還是兩張,還能轉手一張給別人,當票販子。”

許夙卿話音落下,舉起號碼牌,加入了競拍的人群之中。

“五百萬。”

“六百萬。”蘇北辰拿起號碼牌,跟著許夙卿一塊喊著價。

“蘇總,你這麼拉轟的身份,白山第一首富,花錢去和嘉興的人拍照值得嗎?”許夙卿拍著蘇北辰的馬屁。

“少來。”蘇北辰不吃這套,舉起號碼牌就喊了一聲:“一千萬。”

“一千二百萬。”

“一千五百萬。”

競價的人變多了起來,價格隨之水漲船高,翻了十倍。

藍家千金藍沐兒十分神秘,從小到大也沒在媒體面前露過面。

所以眾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個藍家千金是誰,這會才前赴後繼的競拍。

“一千六百萬。”冷聽安舉起號碼牌,湊起了熱鬧。

“喝飲料嗎?”加百利端著香檳與紅酒,走了回來,坐在了冷聽安身邊。

“我要一杯橙汁。”冷聽安端起一杯香檳,聞到酒味,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橙汁,又放了回去。

“……”加百利看著她的動作,愣了愣,又把香檳遞到了她的手裡。

“你手上的溫度,會影響酒的口感,這杯香檳,只能你來喝了。”

“我的體溫只不過是37℃,碰一碰杯子,怎麼會影響酒的溫度?”冷聽安雖然有些無語,還是拿住了那杯香檳,嚐了一口。

味道很一般,而且有股說不出來的怪味,冷聽安只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第二口了,這酒的口感已經這麼差勁了,和溫度還能有什麼關係。

“你挺敢喝呀,你知道他偷偷給你加什麼了嗎?”許夙卿競拍請柬的同時,抽空提醒著冷聽安。

“我只是在酒里加了點對貴賓的愛。”加百利開朗的笑著。

“一千六百萬三次,第三件拍品,藍家請柬,一千六百萬價格成交。”

拍賣師的聲音悠悠傳到了冷聽安的耳朵裡,那一千六百萬,好像是她喊的。

“哎呀。”許夙卿有些出乎意料的感嘆著。

他以為還能再往上加點,才抽空和冷聽安聊天,沒想到讓冷聽安一喊就定下了最終價格。

“冷聽安,你有沒有興趣做二手票販子?有人想買你拍下的請柬。”許夙卿暗示著她,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已的胸口。

“一千六百萬零600塊,賣給你。”冷聽安沒有半點猶豫,就答應賣給了他。

她只是跟他學著湊熱鬧,隨口喊了一個價,對請柬一點也不感興趣。

“你這人真沒意思,我讓你宰我,你都只敢宰600塊。”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