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許總,我宰你666塊。”冷聽安象徵性的抬了抬價格。
“你別說了,還是宰我888塊吧。”許夙卿滿眼心疼的看著冷聽安。
這些年她過的都是什麼苦日子啊,喊個價都只敢喊666,好歹她小時候的學費也是一年四十五萬的,田勝哥果然沒錢了。
“加百利,你這酒是不是過期了……”
冷聽安收斂了笑意,捂住了肚子,她喝下香檳沒多久,肚子就絞痛了起來,讓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香檳都是上個月生產的,沒有過期,應該是你喝不了涼的,才會腹痛。”加百利把酒盤放在了桌上,扶住了冷聽安的胳膊。
“能走嗎?我帶你去衛生間吧。”
“能。”冷聽安的耳朵裡一片嗡鳴,只能聽見衛生間三個字,點了點頭,跟著加百利離席。
“誒……”許夙卿有些不放心的起身,看著加百利領著冷聽安往會場外走,他才坐了回去。
加百利是好是壞,他不清楚,但是會場外邊遍地是監控,估計也出不了什麼大問題。
“看來是我高估你了,還是說我們認錯了人?你並不是那個除妖師的女兒。”加百利扶著冷聽安走進了女廁,與她說著。
他把大門一關,和她一塊待在了女廁裡。
“你想做什麼?”冷聽安揉著肚子,只想快點去蹲個廁所。
“卡塔~”加百利反鎖了廁所門,走向了冷聽安。
“我是一隻飢腸轆轆的吸血鬼,你猜猜我把你騙出來,是想對你做什麼?”加百利舞動著手指,嚇唬著冷聽安。
“你讓我嚐嚐你的血吧?”加百利像只貓似的,舔著自已的掌心,用捕食的目光,緊盯著她。
“你有在女廁所裡用餐的習慣嗎?”冷聽安皺起了眉毛。
“我看起來像那種變態的妖怪嗎?我帶了針筒,抽你兩管血,我就放了你。”加百利的臉一紅,險些被氣的炸毛。
他著急的從手裡變出了一根針筒,針頭只比小拇指細一點點。
“冷聽安握住口袋裡躺著的九節伸縮棍,按下暗釦,一厘米厚度的金屬塊,在啟動暗釦之後,眨眼間變成了等人高的紅色長棍。
九節棍的顏色並不是紅色,但上面纏繞著紅色的月光絲,月光絲遍佈在九節棍上,讓人已經看不出九節棍原來的模樣了。
加百利看著憑空出現的九節棍,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見到那上頭沒有符文,他才放下心來,收起針筒,擺出了迎戰的姿態。
“來吧,讓我看看冷南天的女兒,學會了他多少本領。”加百利足尖一踮,借力一躍而起,撲向了冷聽安。
冷聽安揮動九節棍擊向了他的腦袋,九節棍破空間,掃出了一道凌厲的風聲。
赤紅色的月光絲從九節棍上流淌而出,療愈著冷聽安身上,被巴豆帶來的不適。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用男人的武器,你為什麼不像其它除妖師一樣,拿符紙對付我 呢?”
加百利在空中翻身,姿態優美的躲開了九節棍帶來的滾燙的一擊,輕盈的落在了地上。
“你的問題怎麼這麼多?下次再來白山,我會記得帶張符紙來封上你的嘴的。”
冷聽安挽著棍花,接連三棍都打在了加百利的身上,喉嚨、心口、膝蓋,都是軀體的弱點。
“這棍子比桃木劍麻煩多了,別的除妖師也在練這個?”加百利捂住了喉嚨,聲音沙啞的問著。
捱打本來就疼,這棍子在她的手裡好像不燙,打在他的身上,就跟燒紅的烙鐵似的,燙得他生疼。
要不是他躲得及時,估計這會他已經成了外焦裡嫩的烤肉了。
“現在,你還想喝我的血嗎?”冷聽安一記挑棍,撥開了加百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