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些百姓如此驚慌,蘇夏寶就有些好奇,這萬寶居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兒。

看她伸長了脖子,朝著那些百姓跑去的方向看。

陸縉安便笑,伸手就將蘇夏寶的手拉住道:“走吧,我們過去看看吧。”

畢竟過了這麼些時日,想必那萬寶居也快氣數已盡了。

自然應該帶著他的小媳婦兒,去驗收驗收成果。

“嗯,”陸縉安最是懂她,聽了陸縉安所言,蘇夏寶便忍不住笑。

接著他就跟陸縉安一起,直接朝著萬寶居而去。

等他們到的時候,萬寶居的門口已經圍了很多的百姓。

這一個個指指點點的,嘴裡都在討論著。

“據說啊,是萬寶區的廚子裘大牛,去天寶樓那邊做菜被趕出來了。這個田掌櫃的說他丟了萬寶居的臉,便要降他的工錢。這個求大廚又不是個好惹的,兩人一來二去的,這就打了起來。”

“是啊,據說是這個田掌櫃的拿了鍋鏟,一時失手把裘大牛的頭給開啟了瓢。看這個樣子啊,人十有八九是沒了喲。”

眾人的議論飄進耳朵裡,蘇夏寶聽了,也是忍不住皺眉。

“這裘大牛才離開天寶樓多久的時間?這也就是剛剛回萬寶居的功夫吧,怎麼就打起來了?”

看夏寶疑惑不解,陸縉安便道:“這田洪富和裘大牛,都是好勝心極重之人。知道裘大牛被天寶樓趕出來,輸給了九香樓,他心中必定有氣。”

“再加上之前田洪富耍的那些手段,叫萬寶居元氣大傷,輕易也恢復不過來。降裘大牛的工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們會打起來,那也不奇怪。”

早在認識他們兩人之時,陸縉安就猜到了,有一日他們肯定會打起來。

“有道理,”聽了陸縉安的分析,蘇夏寶就點了點頭。

恰好此時,有人從人群中退出來。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就有了個缺口。

逮到機會,蘇夏寶就擠到了最前面去。

只見寶靈堂的掌櫃的勾東財,正趴在躺在地上的裘大牛的面前。拿著一大把棉花,不停的捂住裘大牛正在往外頭流血的腦袋。

打了人的田洪富則站在一邊,有些不耐煩的道:“裘大牛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休要在那裡裝死嚇本掌櫃的!”

“我告訴你,我這萬寶居不用你了。你這尊大佛,我們萬寶居可伺候不起!”

但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田洪富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勾東財就有些無語。

他便回頭看著田洪富道:“我說田掌櫃的,你就不要在那裡罵了。趕緊去慶安堂,把那老張頭找來吧!”

“這人我是救不了了,再要晚上會兒,這命肯定就沒了!”

這可是一條命啊,不是開玩笑的。

這麼多人看著田洪富把人給打死了,他就等著去殺人償命吧!

“你……你這是說真的?”看勾東財如此嚴肅,剛才還全以為裘大牛是裝模作樣的田洪富,這才緊張了起來。

他趕緊就推了一旁呆住的小二,怒聲道:“聽到沒有?趕快去把張啟懷找過來呀!”

這混蛋要真的死了,他恐怕要吃官司了!

“是,是,小的馬上去。”被田洪富狠狠的推了一把,那小二這才反應過來。

自然什麼都沒多說,趕緊就跌跌撞撞地跑出了人群,顯然是去找張啟懷去了。

倒是蘇夏寶看到了這一幕,直接便走過去,摸了摸裘大牛的脈搏,又探了探他的呼吸。

就在勾東財還在拿著棉花,不停的捂血的時候。

蘇夏寶就直接開口道:“不用忙活了,人已經沒氣兒了。”

看著這地上鋪了一地的血,想要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