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來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

若是一開始就處置得當的話,恐怕還有幾分活命的可能。

“蘇夏寶你在這裡胡說什麼?你滾開,這事跟你沒關係!”一聽蘇夏寶這話,本來內心就有些忐忑的田洪富,當場就暴怒了起來。

他罵咧咧的衝過來,顯然是惱羞成怒了。

只是見他的舉動,蘇夏寶就直接站起身:“我沒有胡說,我雖然是九香樓的掌櫃的,但我也是張啟懷的徒弟。”

“我既然能獨立行醫,難道這一人活著還是死了,我都不能判斷?”

田洪富現在知道怕了有什麼用?人都已經死了。他這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你胡說!”不管蘇夏寶怎麼講,田洪富都絕不承認這個事實。

“你就是怨恨萬寶居差點讓你的九香樓開不下去,想要整我而已!我不過就碰了他裘大牛一下,這人怎麼可能死了呢?”

這人就躺在跟前呢,頭給開了那麼大一條縫,還流了一地的血。

田洪富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沒動手,眾人聽了這話,都忍不住頻頻搖頭。

“這個田掌櫃的,下手也忒狠了,居然還不承認。真是苦了蘇掌櫃的了,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

“田洪富自來心腸毒,大夥兒又不是不知道。只是這回裘大牛丟了小命,恐怕這田掌櫃的也沒辦法交差了。”

也就在眾人議論之際,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勾東財,這也顫抖著去探了探裘大牛的鼻息。

發現人真沒氣兒了,勾東財才道:“田掌櫃的您就別忙著吵架了,這人真的沒了!”

“這……這怎麼可能呢?”連勾東財都這麼說,田洪富瞬間就慌了。

“我說勾掌櫃的,我是信任你的醫術,才派人找了你。你怎麼……怎麼也不把人給我救活了呀?”

勾東財當然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被田洪富倒打了一耙。

忙活得腿都軟了的他聽了這話,頓時就蹦起來道:“我說田洪富,你這話就說的不是人話了吧?你自己把人打的傷勢這麼重,現在卻怪我醫術不好?”

“大夥都是看到的,我是拼了命在這裡救人。就算這人死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也就在勾東財氣得要死,覺得田洪富是個卑鄙小人的時候。

衙門那邊得了訊息,有四個衙役就腳步匆匆的過來了。

周圍圍觀的百姓見狀,急忙就讓開了一條大道。

衙役們到場後,有一個先是探了探裘大牛的鼻息,這才發現人已經死透了。

那衙役便道:“人已經死了。”

聞言,其中兩個就走到田宏富的面前道:“田掌櫃的你打死了人,跟我們回衙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