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給補償?”聽了牛安慶的話,蘇夏寶都要笑死了。

她就那麼看著他們兩父女,語氣淡淡地說:“我為何要給你們補償?”

牛頭村的村民裡,她最煩的就是牛安慶。

好吃懶做還想拿最多的銀子,現在好了,什麼事兒都想跑來獅子大開口,她說夏寶可不會慣著!

“這怎麼就不能給補償了,若不是因為你的話,我們家阿月至於跟她婆家鬧翻嗎?”

見蘇夏寶不想給補償的樣子,牛安慶可就急了。

他一把拽過了牛阿月,還指了指她肚子裡的孩子:“你看看,你阿月姐這肚子裡面還揣著一個呢。往後賈家不要她了,這母子倆要過日子,可不需要銀子嗎?”

“再說了,若是我們家阿月不幫你說話的話,說不定此刻呀,你早就已經被抓到牢房裡面去了。夏寶啊做人可不能這樣,不講情面,如此啊可是會遭報應的!”

劉安慶說這話還真是不客氣,蘇夏寶聽了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陸縉安可就是忍不了了。

他直接就上前兩步來,冷冷的看著牛安慶道:“安慶叔,你這話可就說的太難聽了些!”

“這明明是賈家自個兒的事,怎麼就變成我們夏寶的責任了?況且了,牛阿月只是說了實話而已,你們卻轉頭就來問要了銀子,也真是夠可笑的!”

說到底他們就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從蘇家拿的好處,不然怎麼會說實話?

“你……”看陸縉安幫著他未來的夫人,牛安慶頓時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冷冷的瞪過陸縉安一眼,這才冷笑道:“你這小子,我看你真是打仗打傻了,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曉得了,我不與你說!”

說著他又回頭,依舊望著蘇夏寶。

“總之今天,你必須得給我們補償。不然的話我們就回衙門去翻供,到那時你們吃了虧,可就別怪我們不講以前的情分了!”

這死丫頭也應該知道,她自己可是馬上就要嫁進爵府的人了。

就算陸家不在乎她是個什麼人,這周圍人的閒言碎語,也夠她受的了!

“好啊,那你就去呀。”面對劉安慶這樣無恥的言語,蘇夏寶可不慣著。

她冷冷就看著他們兩父女,幾乎是一字一句的道:“正好,我也是要去衙門一趟,把那日的事情好好的跟羅大人說上一說。”

“畢竟上回我去賈家診治,可是牛阿月派人來請我過去的。之後發生了這件事情,我都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是不是牛阿月故意設計的。”

“說不定是他與她那夫君合謀,就是想要陷害我的呢。如此這般的話,怕不就只是把賈家人關起來那麼簡單了!”

聽蘇夏寶這是倒打一耙,剛才還洋洋得意,覺得蘇夏寶一定會妥協的牛安慶,當場就變了臉色。

他眉頭一擰,很是憤怒的道:“你這死丫頭,你這是血口噴人,你心腸怎麼那麼毒呢?”

說完這話,牛安慶就要衝過來,要動手動腳的樣子。

見狀,陸縉安哪裡忍得了?

他直接就上前一步,一把就抓住了牛安慶揮起來的胳膊。然後怒聲道:“你這個無賴,你想幹什麼?”

當著他的面都敢對夏寶動手,反了他了!

“啊,疼疼疼……”陸縉安是練武的人,他的手勁兒很大,牛安慶自然是受不住。

就這麼被捏住了手腕,牛安慶都疼的跟殺豬似的,一個勁兒的大叫起來。

牛阿月見狀,便急忙開口道:“陸縉安你放手!我們不要銀子,也不去官府總成了吧?好歹都是一個村子的人,何必鬧得這般難堪?”

說到底蘇夏寶翻出了牛頭村,就再不是當初的那個蘇夏寶了!

“陸大哥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