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罵不贏對面的時候再叫你。”
辜清許溫和地笑了笑,俊朗清雅的面龐奪目,輕熟儒雅,卻帶著縱容,陽光從樹頂上直射下來,斑駁細碎的光灑在他身上,真正的光風霽月,是她很早之前就會喜歡的型別。
只可惜有些人,只是她看走了眼。
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我幫你揹包。”
晝眠把包給他,隨口道:“無盡娛樂董事長的獨子不是張琄所生,還真是幫了我大忙。”
晝眠之前一直不敢反擊,就是怕自己所在的聽雲傳媒給自己下絆子。
現在,張琄出軌新聞滿屏都是,和丈夫的娛樂公司斷絕聯絡,巧的是,張琄的繼子還和張琄積怨已久。
她想出一個辦法,可以籤進國內的龍頭娛樂公司無盡娛樂。
只需要一場拍賣會,或許就可以讓她翻身。
辜清許淺笑:“這是好事,讓你有往前走的資本,別人以為你一落千丈,殊不知是脫胎換骨。”
辜清許和晝眠入場的時候,先看見了委託席,上面坐著的人都是職業替委託人競拍的,基本都西裝革履。
而本人親自到場參加拍賣的反而在少數。
晝眠出示了入場邀請函,往內場走的時候,有禮賓上前帶路:“晝小姐,這邊。”
辜清許和晝眠中間隔了一個座位,卻是他們選座時故意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少年急匆匆入場,坐在了兩個人中間。
辜清許和晝眠對視一眼,晝眠看著他溫柔如春水的眼睛,也忍不住眼眸輕彎。
拍賣會一貫的開場白唸完,拍賣師開始介紹大螢幕上的藏品,也是這次拍賣的關鍵。
幾件藏品過去,那個少年都毫無動靜。
直到曾經拍出上億價格的Diana鑽戒的戒托出現。
當然,上億的是鑽石,根本不是這個戒託。
現在的人竊竊私語。
“戒託也拿出來拍賣,這是窮成什麼樣子了?”
“如果這是Diana還夠看,但一個戒託誰會拍。”
拍賣師開始解說這件藏品,雖然只是戒託,但上面鑲嵌有帕拉伊巴碧璽。
眾人心裡清楚,要不是這幾顆小碧璽,恐怕這銀戒託也沒什麼價值。
不過拿回去,鑲一顆鑽石上去,估計還能拿得出手,畢竟這可是帕拉伊巴,最好的碧璽。
拍賣師說出五萬起拍的時候,現在一片鴉雀無聲,只有坐在晝眠和辜清許中間的那個少年,毫不猶豫地舉起牌。
這場拍賣會的競價加碼規則是二五八競價階梯。
在五萬到十萬之間,每次加碼五千。十萬到五十萬是兩萬到三萬不等,五十萬到一百萬每次加五萬,一百萬到五百萬,每次二十萬或三十萬交替加碼。
拍賣師微笑著用雙語解說:“五萬五。”
另一個女人也毫不猶豫舉牌。
那個少年和女人不斷競價加碼,甚至到了五十萬以上,這個時候,按二五八規則,就是每次加碼五萬了。
那個少年舉牌的速度明顯變慢。
晝眠也趁這個時候打量他。
少年甚至是穿著校服來的,明顯很急,只是趁著午休時間過來競拍,巧的是,他穿的是國大附中的校服。
晝眠左邊的女人繼續舉牌,拍賣師微笑道:“一百二十萬。”
那個少年明顯猶豫了一下,現在要舉牌,直接就是一百五十萬,但他想方設法只籌到一百萬。
他已經拼盡全力了,再做也爭取不到更多。
那個少年握著手裡的牌,呼吸沉重,卻漸漸放了下來。
而晝眠左邊那個女人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但就在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