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淺薄,也不一定正確,謝謝老師願意聽我淺薄的觀點。”
郎教授笑笑,開口道:“這樣吧,你們先別排,過兩天老師把改稿帶過來你們再排。”
出演維納斯這齣劇目的眾人連忙應聲:“好!”
“那我們等著您的新劇本。”
有了這一出,排演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眾人四散收拾東西要撤。
“晝學姐真厲害,怪不得是新聞系的前百分之五,能拿一等獎學金呢。”
“本來我也覺得沒什麼問題,畢竟郎教授的文風昳麗,整篇跌宕起伏,精彩又有美感,但晝眠這麼一說確實好像這麼改更好。”
晝眠沒去聽眾人說什麼,只是低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時妄看著她在收拾東西,想開口和她說話,卻一時之間卻想不到和她說什麼。
他心裡空蕩蕩的,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晝眠沒有停留地直接走了。
時妄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接聽,那邊響起時母小心的聲音:“之前你爸給你在學校附近買的小公寓,你終於願意去了,要是有什麼別的事,記得打電話給媽媽,知道嗎?”
時妄卻看著晝眠纖瘦的背影,口中疏離:“不必你多操心了。”
晝眠離開話劇社就直接回家,時妄走進這個小區,晝眠還在開快遞櫃拿快遞。
她一抬頭就看見了時妄的身影,明明該很震驚的事情,她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在夜色中按平時路線回了家。
到了家裡,她進廚房拿出一小把鹽砸大門,砸完又進門了。
過了半個小時,祝姜來的時候好奇道:“眠眠,你這門口地上一粒粒的都是什麼啊?”
晝眠言簡意賅:“鹽。”
祝姜不解:“為什麼灑一地鹽啊?”
晝眠收拾著衣服,把一件件曬乾的衣服疊好,漫不經心地回應她的話:“能有什麼原因。”
她把最後一件衣服疊好:“去去晦氣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