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脫口而出告訴不親近的人。

“太好了。”陳淮聞言一屁股頂走時妄,擠坐在晝眠旁邊,“舔狗,離姐姐遠一點。”

時妄被擠開,臉色一沉。

這話就說得有點誇張了,時妄怎麼可能當舔狗,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在開玩笑。

就說了,時妄怎麼可能當舔狗。

晝眠面無表情:“他滾你也滾,你們都滾。”

晝眠說的話太不給人留面子,不像情商一向很高的晝眠。

眾人真以為他們是為了阿多尼斯才搶來搶去,故意逗大家,晝眠也是順著他們演。

全都樂呵呵笑起來。

陳淮垂眸看著她:“姐姐你喜歡什麼樣的?”

晝眠對甲方一向禮貌,哪怕在反駁也有一句回一句:“我喜歡聽話的。”

陳淮不解:“怎麼叫聽話?”

晝眠懶洋洋道:“我叫他滾他就會滾。”

時妄突然起身,坐到了另一個空座位上。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著他,然而時妄就只是坐下,然後看向陳淮和晝眠。

眾人以為他覺得陳淮煩。

畢竟時妄性格冷漠難以接近,這誰不知道?

也就是晝眠敢這樣無遮無攔地說他。

也看不明白,為什麼晝大美女老這麼毫無顧忌說他。

也許是他們與眾不同的相處模式。

時妄像是等待表揚一樣凝視著她,然而晝眠根本不關心。

陳淮依舊聒噪不止:“姐姐,這樣就叫聽話嗎,這一點都不合理啊,你說什麼就做什麼那不是很無趣嗎?”

晝眠不知道想到誰,語氣冰涼涼的,很隨意卻又不像是隨意,感覺她像是喝醉了:“我不喜歡冒險,能把握住的最好,把握不住就不要。”

陳淮演起來:“嗚嗚嗚姐姐,你壞。”

周圍人狂笑。

陳淮這小子還真是話劇社的料。

時妄卻若有所思。

陳淮遞給她一個禮袋。

晝眠掃了一眼,沒有接:“怎麼?你的嫁妝啊?”

陳淮衝她拋了個媚眼:“如果姐姐願意娶我的話也可以。”

晝眠實在是被煩得厲害:“張霜,我和你換個位置。”

張霜忙不迭站起來,讓她坐過去。

而張霜那個位置,正好和時妄相鄰。

晝眠剛坐下,不等時妄高興。

她將手機隨手放在桌上。

一條訊息映入時妄眼簾。

華晏:“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