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過是聽夏如海順嘴提過幾句,倒是從沒見過她。”

雨輕點點頭,笑道:“或許這個萍姑會知曉些什麼,畢竟她是夏如海唯一的親人。”

田伯儀皺眉,走了幾步,又問道:“總是有人先我們一步切斷線索,難道府衙裡還有奸細?”

“這也未必,只能說幕後真兇離我們很近。”雨輕起身,淡然說道:“他從未離開過臨淄。”

田仲孜也起身,喚來幾名官差,命他們速去查詢叫萍姑的女人,雨輕又與田伯儀談論了一些巡城的事宜,便告辭離開。

她心裡還在想著能否為崔意送行,便叫車伕加快趕車,駛回那座院落門前,才發現人去樓空,她很是失落,垂下眼簾,站立良久。

馬蹄聲漸漸傳來,她微怔,抬目望去,卻是那熟悉的身影,好像隔了好久似的,再次見到他,雨輕竟不自覺的眼前溼潤。

或許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此時能夠見到來自洛陽的朋友,真的是又歡喜又感動。

“雨輕。”那人風塵僕僕的走到她身前,凝視她片刻,不禁心疼道:“多日未見,你竟清瘦了不少。”

雨輕笑意甜甜,抬眸問道:“郗遐,你怎麼會來臨淄呢?知世她們都還好嗎?世道哥哥和祖哥哥他們怎麼樣........”一時間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