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當趙家平騎著腳踏車回四合院的時候,
賈張氏的下巴差點兒沒掉到地上,
她明明報警了,而且看著那公安說要去廢品站查,
這小子怎麼就沒被抓起來呢?
看到趙家平推著腳踏車進屋,
四合院裡有不少人開始酸了。
“一個收破爛的,來了沒兩天,就騎上了腳踏車,這找誰說理去?”
“誰說不是呢?還把腳踏車推進屋裡,好像誰能偷他的一樣。”
“就是,看看人家三大爺,夠仔細了吧,那人家也沒說把腳踏車推屋裡去。這四合院又進不來外人,防誰呢?”
議論的聲音不小,好像都是故意說給趙家平聽的,
趙家平現在喝了強身液之後,聽力也提高了不少,對於這些人的議論,當然都聽到了。
不過,他也不想跟這幫人解釋。
腳踏車是他自己的,他愛放在哪兒放在哪兒。
這個四合院,雖然沒有外人進來,但是他要防的,就是這個四合院裡的人,
他不可能不睡覺或者不出去上廁所,
一旦被放掉了氣,或者拔走了氣門芯,這些可都是麻煩。
而他,是個最不喜歡麻煩的人。
當然,不喜歡麻煩不代表害怕找麻煩的人,
就比如那個偷偷去報警查他腳踏車的人。
對於這個報警的人,趙家平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首先,上班時間報警,那就排除那些上班的人,四合院裡不上班又迫不及待想要針對他的,
除了賈張氏還能有誰?
趙家平也不著急,他推著腳踏車進了家門,門一關,從系統物品欄裡拿出那幾個鴨蛋,
一個人,炒個鴨蛋再喝個粥,簡單的晚飯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四合院裡的人,看趙家平關起門來,
頓時又是一陣議論,
這些城裡人,面對一個從鄉下搬上來小子,心裡有著本能的一股優越感。
尤其趙家平還選擇了收破爛這個行業,更是讓她們看不起,
那不就是跟那些拾荒要飯的一樣嗎?有什麼區別?
“他一大媽,您吶,就該跟一大爺說說,開個全院大會,審審這個新來的小趙,問問他腳踏車和那破廚究竟是哪兒來的。”
“就是,咱們四合院,往年可都是光榮四合院,大家都是老鄰居知根知底的。不要來個手腳不乾淨的,給咱們這些老居民找麻煩。”
“二大媽說的沒錯,咱們有不少東西,可都是放在外面的。這小子說是收破爛,萬一手腳不乾淨,說是撿的,再給咱們賣廢品站去怎麼辦?”
“對,沒錯,尤其是這個小趙,本身就是個收破爛的,他要賣東西給廢品站,肯定神不知道鬼不覺的。”
“我看他那腳踏車,說不定就是這麼來的。”
要知道,就像她們這些人,想要賣破爛,就只有兩個選擇,
第一,在家等收購員上門,聽到吆喝,就拿著自家的破爛出去賣。
第二,自己去廢品收購站送。
這一點兒很少有人幹,為什麼?
因為個人去廢品收購站,是需要帶身份證明的,手續麻煩,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送去收購站的價格,還不如在家賣的價格高。
趙家平本身就是廢品收購站的人,他往收購站賣東西,根本不需要證明。
這正是她們擔心的一點。
而趙家平的腳踏車,根本就不可能是收破爛收來的,
這個時候的腳踏車,如果不是報廢到家,誰也不捨得賣破爛,
所以,大家對於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