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平懷疑很正常。
四合院就像是一個小型社會,三個大爺是主流。
尤其以一大爺馬首是瞻。
自從一大爺給大家埋下懷疑的種子之後,所有人就對趙家平越看越不順眼起來。
賈張氏聽著眾人的議論,心中也盤算起來。
早上她跑去報的警,今天一天她都在四合院裡,為什麼公安就沒有來呢?
這時候,棒梗放學也回來了。
這小子昨天放火燒板車,自己不僅沒事兒,還得了三毛錢。
今天放學的時候,他就拐去買了做彈弓的皮筋。
他都想好了,做好彈弓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先打碎趙家平家的窗戶玻璃。
“誰讓你打我的,等著死吧你!”
棒梗朝著趙家平家做了個鬼臉。
這小子雖然年齡小,卻很記仇。
趙家平給他一毛錢,他覺得這個是應該給的,但是打他的仇,他也還記著呢。
“棒梗啊,奶奶看看,臉怎麼樣了?”賈張氏看到自己孫子,又開始心疼起來。
昨天晚上,趙家平打了棒梗一巴掌,用的力道可不小,到現在看,半邊臉都還腫著呢。
“這個天殺的缺德貨,打了人還訛咱家錢!”賈張氏又氣的渾身哆嗦。
沒幾天功夫,一百塊錢沒了,
“不行,絕對不能這麼輕饒了他。”賈張氏看了一下,趙家平在家關著門,應該也看不到這邊。
這時候,正好秦淮如也下班回來了。
“秦淮如,看著孩子們,我肚子不舒服,要去蹲會兒廁所。”
賈張氏說完,急匆匆的出四合院去了。
秦淮如在後面追問了一句:“媽——您沒什麼事兒吧?”
結果也沒聽到任何回答,
倒是槐花站出來說:“媽,奶奶早上也去蹲廁所了,好長時間呢。”
“哦。”秦淮如應了一下,心想難道是昨天晚上,傻柱拿回來的飯盒有問題?
但是也不能啊,全家人都吃了,鬧肚子的話,也不能只一個人吧?
她也沒多想,開始收拾衣服準備洗衣服。
家裡三個孩子,都是調皮的年紀,身上的衣服,只穿一天就髒的不行了。
“棒梗,你帶著兩個妹妹玩會兒,媽媽要幹會兒活兒。”
秦淮如吩咐了一句,
結果棒梗根本就不聽:“我不,帶著她們兩個有什麼意思?我要出去玩。”
說著放下書包,拿著皮筋也出門去了。
他放學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好了,
外面的樹上,有一個小樹杈特別適合做彈弓架,
等他爬樹弄下來,
做好彈弓之後,跟誰有仇就打誰!
打彈弓的石子他都撿好了,在衣服口袋裡,裝了滿滿一口袋呢。
“這孩子。”秦淮如沒能說聽棒梗,也不惱。
只是吩咐小當和槐花兩個人在屋裡玩,自己則端著一盆子髒衣服去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