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甚至這種執念遠超於她對我的愛。可以說,我長這麼大,除了白酥酥,你們是我真正意義上唯一交好的朋友。”
這句話盡顯無奈,夏心安看著許星知好一會,想到第一次見面時,那個盡力用帽簷遮住自已的少年,與現在坐在這裡處之泰然的他,截然不同。
細軟的髮絲自然下垂,吊燈的光影落在他五官分明的臉上,長長的睫羽遮住了他漆黑的眼眸,卻遮不住他的落寞與孤獨。
她莫名的心就軟下來了,很想抱抱他。
齊澤宇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什麼,又問:“那你和我們一起出來,被白酥酥看到,該不會和你媽告狀吧?”
“不知道。”許星知搖搖頭:“但以她的性格她什麼事做不出來呢?小時候因為她的貓不小心撓傷了我,她就可以直接將那隻幼小的生命活活摔死,對於她這種心如蛇蠍的人來說,誰又能猜到她的想法呢?”
“什麼?”聞言,聽著的四人齊聲開口:“她竟然摔死了一隻貓?”
“就因為那隻貓撓了你一下?”田柔詫異的整個人都快要蹦噠起來了:“她...她怎麼敢的!難道動物的生命不是命嗎?”
許星知沒有回答,而是側過眸子看向旁邊的人:“我想,她找你幫忙,大概就是為了這件事。自從這件事之後,我就拒絕再和她有任何來往了。直到她又陰魂不散的轉來這裡,堅稱那隻貓是自已掙脫開她跳到路中間被車撞死的。”
他輕嗤一聲:“難為她這種蹩腳的理由也能想到了。自已做錯了事,卻總還想著把自已偽裝成一個受害者,把別人當成傻子,博取同情。”
還偏偏真有人上當,蔣蕊就是其中一個。
聞言,夏心安覺得自已慶幸拒絕了白酥酥的請求是對的。要不然,自已就成了把許星知往火坑裡推的幫兇了。
白酥酥的事情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曾慧雖然一開始就覺得白酥酥看著不像是心思單純的人,但沒想到她的人品也這麼炸裂,竟然可以做到傷害無辜的生命。
“那安姐拒絕了她,她會不會把這筆賬算在安姐頭上啊?”田柔神色擔憂的看向夏心安。
齊澤宇倒是不以為然:“怕什麼?安姐一拳能打她三個。”
田柔問的話,也正是許星知所想的,白酥酥是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如今她又想利用夏心安來緩解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夏心安反將一軍直接拒絕了,這麼下不來臺面的事情,白酥酥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他看了眼旁邊的少女,小小一團縮在那裡,小臉皺巴巴的委屈極了。
許星知心裡柔軟得不像話,這小孩的心裡永遠乾淨如同白紙一般,一眼就能看得徹底純潔,沒有彎彎繞繞。如果有人欺負她身邊的人,她拼盡全力都要捨身保護。如果別人稍微對她態度好點,她就會覺得別人是個大好人。
簡單又純粹,他是多希望她可以一直這麼不諳世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