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專享於一人,其他人只配讓他匆匆劃過一眼般,都是他眼中微不足道的過客。

“今天我來找你,只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離我的朋友遠點,我不希望他們被你這種人玷汙。”

白酥酥勉強扯出一抹笑:“小知哥哥,你說的是安安吧?”

像是戳到了他的軟肋,許星知眸中沾染了一絲怒氣,“閉嘴,你不配這麼喊她。”

白酥酥終於忍不住地哭了出來,白皙的臉頰泛著微紅,眼眸中含著淚花,同珍珠似的一顆顆墜落在軟嫩的手上,烏黑的秀髮垂落於腰間正隨風微微揚起,穿著單薄睡裙的她楚楚可憐的縮在那裡,不管是誰看了都會心軟幾分。

但偏偏許星知覺得厭惡,冷聲道:“哭什麼?演戲演上癮了?”

“小知哥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難道就因為小時候的誤會,你寧可相信自已也不願意相信我嗎?”

許星知站起身,掃了她一眼,道:“世上沒有這麼多巧合的事情,你我都不是傻子,事實是什麼樣你比誰都清楚。一個人的三觀不正,那她這輩子就完了。”

說罷,許星知便準備離開,白酥酥見狀,急忙跑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

少年身材高挑,寬肩窄腰,雖然穿著厚衣服,但也能感受的到他堅挺的後背與緊實有力的腹肌。

他身上獨有的清香讓白酥酥熟悉而又激動。

她想,如果一輩子可以抱住他就好了。

“夠了。”許星知並不想如她的願,而是用力將她的雙手扯開,眉頭緊蹙:“白酥酥,我不是蔣蕊,我對你根本不會有心疼一說。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覺得你越來越噁心。”

噁心?

白酥酥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們小時候,你的眼裡都是我,都是我!現在呢?你對我惡語相向,明明相識多年,卻還要形同陌路。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了找你,為了見你,都做了什麼!”

過去的十幾年裡,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眼前的少年。她為了找他,不惜離家出走多次,回應她的永遠都是他的冷漠。

她常常躲在角落裡看著許星知家的門口,默默哭泣。每次,都是她的媽媽找到她,在她的額前溫柔一吻,抱著她回家。

她的夢裡常常出現這少年的影子,在夢裡,他還會溫柔的回應自已,牽著自已的手,一起穿梭在每個夢境裡。

這些年,唯一疼愛她的母親去世,她的心也跟著漸漸涼了下去。如果不是許星知這三個字支撐著她,或許她就會用一把水果刀直接瞭解自已的生命。

少年的溫柔與獨愛是她活下去的信念。

她把許星知看的比她的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