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鏟又折騰了起來,燒了幾道黃符摻在水裡,繼續讓程豪辛進去泡,這一泡又是小半天。

七脈的疼果然又消失了,但是分詞依舊在,程豪辛問羅大鏟要解決的方法,羅大鏟含含糊糊地說可能就刺降,給了程豪辛幾道符,讓他放在七脈的位置。

雖說對羅大鏟的水平表示懷疑,但自己也再找不到什麼別的高人,也只能按師父說的辦。

當天夜裡程豪辛就發現七脈已經不疼了,不但不疼連感覺都沒了,就算是用手去擰都沒感覺。

粉刺依舊還在,並且七脈的位置每處都長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黑毛,將放在上面的符都刺穿了。

程豪辛心裡這個氣呀,連夜就去砸了羅大鏟的門,羅大鏟沒奈何又把程豪辛放進了符水缸裡。

程豪辛決定在羅大鏟他們家過夜,由於害怕會傷害到媳婦,便叫媳婦回了家,自己一個人留在羅大鏟家。

張國忠都聽樂了,心說這個羅大鏟真不愧是個廚子,破降術哪有這麼破的,當人是酸菜呀。

程豪辛的媳婦擔心丈夫的安危,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就去了羅大鏟他們家,左敲不開門,右敲沒動靜,程豪辛的媳婦心裡便有了不祥的預感。

叫了些個村民幫忙,幾人合力就把門給撞開了。

先看到的就是羅大鏟背朝著門跪在堂屋的壇前,程豪辛的媳婦上去打招呼也不回應。

忍不住好奇心便推了退羅大鏟,沒想到只是輕輕的一推羅大鏟便倒了下去。

定睛一看差帶沒把程豪辛的媳婦嚇死,就見羅大鏟的眼睛瞪得牛一樣,嘴巴里塞著兩隻聖盃,表情滿是恐懼。

右手握著一把師刀,師刀從下巴齊根插了進去,他跪著的蒲團上面全是血,由於蒲團本來就是紅色的,離近了才看出來。

見羅大鏟死的這麼詭異,程豪辛的媳婦立刻就往裡屋跑,想看看自己丈夫的情況。

這一看不打緊,她差點沒昏過去,就見裡屋的水缸裡的水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自己丈夫七竅流血表情和羅大鏟一般無二。

程豪辛的媳婦立刻就報了案,經過屍檢程豪辛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血是從他的七竅流出的,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由於影響不好這件案子很快就被壓了下來,程豪辛的媳婦受了刺激已經瘋瘋癲癲的了,逢人便說這件事。

三個跟自己去泰國的合夥人全部慘死,廖若遠十分的害怕,在廖七的提議下去了附近的廟裡避難。

住廟的頭一天他便接到了龐大洋的電話,得知他那邊也出事了,廖若遠不敢怠慢立刻就給張國忠打了電話。

“廖少爺你也不用太緊張,我老劉頭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到會會這個.....”

說到一半老劉頭卡殼了,是啊,會誰?

這次比趙昆成那次還麻煩,那次起碼還有個大致目標,這次倒好除了張照片嘛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敵在暗我在明。

其實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秦戈調查回來再做打算。

但是拿了廖七的東西總要做出點工作量來,張國忠開慧眼看寶劍的時候已經順便看過廖若遠了,沒有什麼異常。

於是便跟老劉頭一起拿著羅盤,漫無目的的繞著廖宅轉了一圈,和預想中的一樣,什麼收穫也沒有。

張國忠不由有些後悔沒有帶張毅城過來了,他那個鷂子可比自己手裡的羅盤好使多了...

保險起見,張國忠老劉頭跟廖若遠住在了同一個房間,施降者彷彿是察覺到了廖宅來了高人,這兩天出奇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