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忠老劉頭二人見到了昏迷的張毅城,又是雞血又是黃符一通的折騰,得出了一個和童國虎一樣的結論--沒轍。

二人頓時唉聲嘆氣了起來,童國虎忽然想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了那半塊玉片遞給了老劉頭。

“這是我在毅城身邊找到的,我不是太懂玉器,不過看成色應該有個百十年,上邊沒啥異常,你倆可以再看看。”

老劉頭接過了玉片,從口袋裡摸出眼鏡盒,帶上了老花鏡,走出房門對著陽光觀察了起來。

“嗯,童老弟你的判斷不錯呀,你看這個陀痕,這是清朝的陀機磨出來的,最早也不超過道光年間。”

老劉頭指了指玉片側面一處不起眼的痕跡說道,在手裡掂了掂老劉頭接著發表自己的想法。

“雖說年代不算太久遠,但這塊玉的成色很棒,只可惜殘了,否則的話也能值個小六位數。”

“師兄,你說這是不是一塊死玉呀?”

一旁的張國忠開口問道,他並沒有上手檢視,此刻只好問老劉頭。

“這是塊翡翠,肯定不是死玉。”

“哎,童老弟你說這行子是從毅城身邊撿到的,毅城是在哪出的事呀?”

“哦,就在這旁邊,出了院東面有條小河,毅城就倒在院牆外面了。”

“嗯,走咱們看看去。”

童國虎帶路,一行四人來到了張毅城出事的地方。

眼尖的老劉頭立刻就注意到了牆上的洞。

“童老弟,你昨天來的時候牆上有這個洞嗎?”

說實話昨天夜裡由於天黑,加上童國虎的心思都放張毅城身上了,還真沒注意牆上有沒有洞,只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老劉頭湊到了牆上小洞的位置,仔細觀察了一下,將手裡的玉片插了進去,嚴絲合縫。

“錯不了了,這塊玉片之前就是埋在夯土牆裡的,應該是毅城這孩子給他挖出來時發生了什麼意外。”

“不應該呀,毅城身上不是有個神仙嗎?”

張國忠不解的問。

“那個仙現在在這姑娘身上,貌似張毅城一著道那個仙就到她身上了。“

童國虎一指身邊的周韻然說道。

張國忠打量起了周韻然,而老劉頭從兜子裡掏出了羅盤。

與意料中的不同,指標並不是只想周韻然不動,而是在擺動,指著周韻然一會,又轉小半圈停一下指向另一個方向。

羅盤貌似已經失去了指南的功能,反而指向了周韻然和西南方。

老劉頭知道西南方指的應該是張毅城,難不成這小子身上現在也是個仙?真仙衝體?

老劉頭瞬間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所謂正神不附體,張毅城的狀態明顯是有東西在體內。

之前所謂的揹著個仙也是在體外,並不左右他的思想與行為。

”童老弟,你慧眼裡毅城是什麼樣子的?“

”毅城的背後有三團紫氣,像是仙,並且紫氣的外圍環繞著骴氣。“

”骴氣!這小子到底招惹上啥邪門行子了!“

張國忠本來正在低頭沉思,但聽到骴氣這兩個字後,立刻就想到了馬老爺子的那塊頭蓋骨。

”師兄,你說毅城身上的會不會是咱師伯?“

”你是說馬老爺子?何出此言吶?”

於是張國忠就把幫王子豪的賓館處理鬧鬼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快快快,查查這條小河是通向哪的是不是連著長江!”

老劉頭也來了精神,說道。

也不需要怎麼查,只問了卞老闆就有了結果,這條小河並不連著長江,只是一條河的分支。

既然問了卞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