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觀察媳婦的傷口。
只見媳婦手上的傷口有寸把長,深度也有個一厘米多,咧著口子好像是小孩子的嘴,傷口裡還有一些泥土。
這麼深的傷口若是不處理是很容易出問題的,特別是這種有泥土的傷口,很容易破傷風。
卞老闆拉著媳婦就去了廚房,好一通的沖洗,直到傷口上不再有髒東西,又找了點碘酒給媳婦上上了。
做完這些後卞老闆仍然不放心,又給自己的嫂子也就是二蛋的媳婦打了電話,讓她幫著照看工地的事情,自己帶著媳婦乘坐計程車去了醫院打破傷風針。
剛上了計程車卞老闆的媳婦就昏倒了,卞老闆一下子就慌了,急忙催促計程車司機快開。
到了醫院,醫生足一通的檢查,愣是沒查出來卞老闆的媳婦有什麼問題,一切生理指標正常,流食也能喂進去,就是無論如何也喚不醒。
醫生給卞老闆的媳婦打了破傷風針,也只能做出了植物人的判斷,表示無能為力。
卞老闆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毫無好轉的跡象,也只好辦理了出院手續,將媳婦帶回了家。
回家之後的卞老闆瘦了一圈,整日的以淚洗面,想不通自己和媳婦平日裡積德行善為何會遭如此無妄之災。
農家樂已經擴建完成,卞老闆卻沒有了繼續經營下去的熱情,每日就是陪著自己的老婆說話,盼望著奇蹟的發生。
那一日的中午,卞老闆正坐在堂屋的門口嘆氣,忽然覺得眼皮直打架,這種感覺令卞老闆感到很熟悉,這正是三十年前狐仙託夢時的感覺。
果不其然,剛躺到床上,卞老闆便又夢到了那個少女,三十年已經過去了,少女卻沒有絲毫變化,還是十七八歲的樣子。
少女彷彿是身處一個茶舍,茶舍裡只有她一個人,少女坐在一張雕花的圈椅上。
見到少女後,卞老闆感覺彷彿是見到了一個久別重逢的親人,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頭趴在了少女的大腿上。
卞老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媳婦昏迷的事情告訴了少女,少女則撫著卞老闆的頭髮,依舊是微笑的樣子。
“小恩公,好久不見呀,你都長大了,我這次現身就是來幫你的,你去一個叫江陵茶舍的地方,找一個六十多歲的胖老頭子,他自然會救你媳婦的。”
說著少女又對著卞老闆笑著點了點頭,之後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不見了。
卞老闆大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夢裡的場景依舊曆歷在目,彷彿是自己真的親身經歷過一樣。
既然得到了狐仙的提示,卞老闆不敢遲疑,立刻騎上摩托車直奔武漢步行街。
他只記得貌似在武漢步行街見過這個名字的茶舍,當時是在陪媳婦逛街,究竟在哪裡已經記不清了。
在步行街上逢人就打聽,終於打聽到了江陵茶舍的位置,茶舍並不大,環視了一週,卞老闆驚奇的發現這不就是夢裡狐仙所在的地方嗎?
難不成這次狐仙有打算附身在誰的身上救自己的老婆嗎?
茶舍裡並沒有幾個人,只有倆老頭在下棋,圍著三個人在看,卞老闆仔細看了一圈也沒發現胖的。
卞老闆坐在了夢裡狐仙坐的位置上,心想沒有是吧?我等,我就不信等到天黑都沒有。
卞老闆一坐就是仨小時,點的一壺龍井已經從滾燙變成了冰涼,那桌老頭也沒走,一直都在下棋。
原來那一桌並不是在切磋棋藝而是在賭棋,中間的一個戴金絲邊眼鏡的老頭已經連贏了七把,旁邊的人已經不敢跟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