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兒是個童子?掖妮兒我剛才看見你身上嘞東西可不一般呀,真仙呀!咋修嘞教教俺老頭子唄?”

王道長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張毅城,轉而開始問周韻然。

“哎,前輩有所不知呀,這個仙本來是在我兒子身上的,被我師大爺衝出來的...”

“咦我孩,馬老道鎮(這麼)毒(厲害)茫?真仙都給衝出來了!他只要是童子血肯定是管使嘞,那妮兒你是奼女不?”

周韻然羞紅了臉微微點了點頭。

“那中,行了叫血滴這裡頭豹。”

說著王勃倫老先生從布口袋裡拿出了那個小硯臺,又抽出了一支毛筆。

周韻然用牙齒將中指咬破,把血滴到了小硯臺裡,張國忠抽出兒子枕頭下面的千鳥切,在張毅城的中指上劃了個小口子,也將血滴到了硯臺裡。

王道長扒下了張毅城的上衣,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張毅城翻了過來,王老道用毛筆將血液攪勻,在張毅城的後背上寫了起來。

寫的東西別說卞老闆不認識,就連現在毅城身邊的這些內行人也不認識,只能看出王道長寫的是諱字,但究竟是什麼諱卻沒人知道。

當最後一個諱寫完,張毅城並沒有像卞老闆的媳婦一樣抽搐,反而是那些血字冒起了白煙。

見狀王道長連香都沒掏,急忙用袖子將張毅城背上的字全給擦了,寫字的地方留下了幾個紅印子,好像是燙的一樣。

“不沾不沾,恁兒身上的魂有意識,他抗拒,沒法子像魄一樣直接拘出來。”

“那怎麼辦呢?”

一旁的秦戈問。

“這樣吧,俺叫俺之前埋的魄挖出來,和魂合二為一,看可能問出點啥。”

“您把我師伯的魄埋到哪裡去了?”

張國忠隱隱有點擔心,若是也跟馬老爺子的墓似的埋江邊被抽沙船挖了,那可沒處找去了。

“不遠不遠,我豆埋這附近了。”

卞老闆農家樂西面五里是一片楊樹林,眾人跟隨著王道長來到了其中一棵楊樹旁。

這顆楊樹有一人環抱那麼粗,在樹幹的半截腰處有一個X狀的傷口,看樣子應該是王老道之前做的記號,十年的時間已經長高到離地四五米的地方了。

“就在這裡了?”

張國忠指了指這顆大楊樹問一旁的王老道。

“對,就在這下面了,挖吧。”

王老道指了指楊樹旁邊的一塊大石頭。

張國忠童國虎李東三個人合力才將這塊大石頭移到了一邊,也不知道當年王老道自己一個人是怎麼壓上的。

三把摺疊鏟一起下手,不一會就挖下去三米多,但仍沒看到玉片的蹤影。

“王道長啊,你係不繫記錯地方了?”

李東在坑裡朝著王勃倫喊。

“俺絕對沒記錯地方,接著挖吧。”

張國忠和童國虎都是內行知道這種東西肯定不會埋那麼淺的,所以也不說話繼續賣力的往下挖。

又往下挖了六七米,眼看著要是再往下挖就需要考慮坍塌的問題了,童國虎的鏟子噹的一聲碰到了什麼硬東西。

將旁邊的土挖開一看下面是一個陶瓷罈子,就是農村裡醃酸菜上邊是個碗的那種。

只不過如今這個碗和罈子之間並不是用水密封,而是用水泥給封死了。

“挖到了,放根繩子下來吧。”

“好嘞。”

說著話王老道就將一條登山繩順了下去,張國忠先將繩子捆在了腰裡,準備踩著土坑爬出去。

沒想到剛繫好繩子,繩子的那頭就傳來了極大的拉力,將張國忠快速的拉了上去。

在坑裡張國忠也納悶,老劉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