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留在了農家樂,這一行只來了四個人,難不成見自己不回來過來幫忙了?
等頭露出了洞口才發現,繩子竟然是被王老道自己一個人往上拉的,而且看那雲淡風輕的表情貌似還沒用什麼力氣。
奇人呢!張國忠不由讚歎,就王勃倫現在的表現完全不比大手劉的力氣小,要知道大手劉正在壯年,而眼前這個王老爺子可是已經快一百二十歲了。
第二個上來的是抱著罈子的童國虎,既然張國忠已經上來了自然不能讓王老道一個人拉,也上去幫忙。
很快三個人就都出了土坑,又用手裡的摺疊鏟往回填土,之後那塊石頭幾人就不管了,反正已經沒東西了,記號不記號的也就無所謂了。
五里的路轉眼就到,憑几人的腳力沒出二十分鐘就又回到了農家樂,除了李東有點喘,其餘三人都面不改色。
問卞老闆要了個錘子,王老道小心翼翼地將罈子上的水泥給砸掉了,從罈子裡面掏出了一個帶木頭塞子的銅瓶和另外半片玉片。
“哎,王老前輩你封魂魄為啥不封到死玉里而是放在這個銅瓶子裡面?”
“哎故人一場,放死玉里是好進不好出,俺不忍心吶。”
拿出半塊碎玉和老劉頭手上的半塊一拼,嚴絲合縫,果然就是同一塊帽正。
“管了,俺把馬老兄的魄打進恁兒子的體內和魂融合,到時候他就能醒,至於之後怎麼做你們就要問馬老哥了。”
張國忠本以為打入魂魄需要什麼法事,沒想到王老道只是將瓶子塞拔下來,瓶子裡的煙霧就自動鑽進了張毅城的鼻孔裡。
仔細一想也對,魂魄是會互相吸引的,如此近的距離肯定立刻就會吸附在一起。
就如同王老道說的那樣,隨著瓶子裡的煙霧全部飄進張毅城的體內,床上的張毅城騰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之後一個烏龍攪柱就從床上站了起來,雖說樣子還是張毅城,但是神情看起來卻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而且給人一種睥睨一切的感覺。
“你是誰呀?”
一旁的周韻然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張毅城,怯生生地問。
然而張毅城並不說話,而是發出了一陣乾噦咯痰的動靜。
“咦,我孩,毀了,這說嘞是殄文呀,俺老頭子可聽不懂,恁可有人明白?”
除了王老道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一旁的李東,李東則露出了一個吃驚的表情。
“他說啥呀?”
一旁的秦戈問。
“他說他是玉皇大帝的女婿。”
所有人都開始面面相覷,看來是由於少了一魂的原因,馬老爺子處於一種混亂的狀態。
見張毅城已經醒來王老道說自己也幫不上啥忙,不願意多待,給幾人抱了抱拳就離開了。
“師伯,徒不言師諱,恕個罪說我是馬淳一的二徒弟,我叫張國忠,您已經羽化了,現在您在我兒子的身上。”
就聽床上站著的張毅城又是一通乾噦咯痰。
眾人又看向了李東。
“他說放你的屁,馬淳一就一個徒弟叫劉鳳巖,沒聽說過有你這麼一號。”
“哎,師伯鳳巖在此。”
一旁的老劉頭走上前來對著張毅城鞠了一躬,緊接著張毅城又是一通的咕哩咕嚕。
“他說放屁,二弟的徒弟明明就二十來歲,哪像你似的一頭的白頭髮。”
看來面前的這個師伯是嘛也不信,無奈之下,張國忠從口袋裡摸出了那塊掌教玉佩遞到了張毅城的面前。
不見玉佩還好,見到玉佩張毅城飛身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將玉佩搶了過去裝進了自己懷裡,又是一通的嘰裡咕嚕。
“他說你個小娃娃是從哪裡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