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會繼續殺害更多法國女人。

由於害怕引起國際關係衝突,警方沒有完全公佈這一信件的具體內容,只說是一名效仿“開膛手傑克”的狂熱病態者作案。

警方第一時間就對信封上的指紋進行採集,並根據資訊庫的比對找到嫌疑人。

畢竟現在可不是上個年代,沒有足夠成熟的指紋匹配技術。

可很快,警察們的一腔興奮化為失落。

抓捕歸案的嫌疑人只是個酒吧的小老闆,當初19:00到23:00整個案發時間段,他都在倫敦西區的酒吧裡坐檯,男人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碰過這封信件。

而經過警方一系列的走訪排查,確實發現他所言非虛,這傢伙無論從時間、手段、作案動機上看,都沒有實現犯罪的可能性,而且也很大可能排除作為“開膛手傑克”同夥的可能性。

可就在警察們線索斷掉的時候,第二宗命案發生了。

恰巧就是他們出動警員大力走訪排查酒吧老闆的時候,距離警察廳不遠的一處公寓內,來此留學的法國女孩瑪莉被房東發現死在自己的住處,鮮血汩汩流淌了一地。

她的死狀同樣悽慘,年級五十多歲的女房東只是開啟房門望了一眼,便大聲驚叫著昏厥過去。

同樣的作案手法,同樣調取監控指紋等一切工作都找不到破案關鍵資訊。這個人就好像能憑空出現又消失一般,如同惡鬼。

最諷刺的是,警察廳的人還沒接到人報案的訊息便及時趕到案發現場,因為他們收到第二封用紅墨水寫就,按上郵戳的信件。

信裡,寫信者自稱saucyJacky(調皮的傑克),並提到隔兩天後再幹件事。

這無疑令警察廳人人自危,加大夜間巡邏的力度。並趁著空檔再次對信封提取指紋,可搜查到的又是另一家開裁縫店的老闆,街坊都說他為人老實平和,案發的時候也有不在場證明。

可因為警察三番五次的走訪,加上鄰居捕風捉影的推測,這個一向溫和的裁縫店老闆患上了中度抑鬱症。

媒體的報道指責又從這個可憐人身上轉移開,開始批判警局中人的無能。

有知名報道記者寫到,他們現在急需一個像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人從書中走來,幫助警方抓住囂張的“開膛手傑克”

就在這種罪犯刻意渲染出來的緊張氛圍下,第三宗命案還是在重重監管下發生了。

死者是一個跟隨丈夫來英開辦金融公司的法國女人,年齡三十一歲,死在東區一條狹窄的巷道口處,全身衣裙被撕扯開,傷口多處可見裸露模糊的血肉。

兇手照例遞上了明信片,毫不避諱地寫上下一次動手的時間。

只是唯一能令警察振奮的時候,這次他們找到目擊者了。

可惜證人是個喝多了,拎著酒瓶四處逛街晃盪的中年流浪漢。

警察廳的審訊室內,有些禿頭,蓄著一層灰棕色亂蓬蓬鬍子的流浪漢格吉爾開始說的時候模糊不清,眼神躲閃。

一些情節也是避重就輕,完全不能給警方帶來實質性的進展。

直到經過重重盤問,並且在警方隱晦的恫嚇利誘後,格吉爾方才答應吐出實話。

“當天晚上,我喝多了點酒,有點醉又有點興奮。”

戴著銀色手銬的流浪漢終於開始認真說起事件的經過。

“當時我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套裙,身姿豐滿婀娜的女人提著手挎包獨自一人走在小巷裡。我認得她,最近才在附近公寓裡租住的威爾斯夫人。”

儘管格吉爾一字一句地敘述,負責記錄的警員都能感受到他平靜言語裡暗藏的興奮。

“所以你就暗地跟蹤了她。”

一位金髮女警員抬起頭望向對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