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竟然有些躁動,忍不住喃喃自語道:“都說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也許是他靠的太近,阿依似乎聽到了他的低語,突然回過頭,俏臉羞得通紅。

但她只是風情萬種地瞪了高長壽一眼,便又轉過身去了。

高長壽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隨即,他吹著小調,來到了小愛身邊,“你說上次那個青樓女子叫什麼來著?”

“主人說的是廣秀想要贖身的青樓女子?”

“對頭!”

小愛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她叫秀娥,是迎春樓西苑的頭牌琴姬,家住在西城銅鑼巷。”

“喲?你打聽的挺清楚嘛!”高長壽有些怪異地看了小愛一眼,“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你小子可不要犯罪!”

“主人,你想哪裡去了?”小愛一副冤枉得不行的樣子。

“我是那種人嗎?廣秀是我兄弟,照顧他妹妹,是我應該擔負的責任。”

聽到前半句,高長壽還以為他是個人,但聽了後半句才明白,這傢伙壓根就是個畜牲啊!

“廣秀知道嗎?”高長壽沒好氣問道。

“知道,他之前都叫我妹夫呢!”小愛認真答道。

“好吧!”高長壽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行了三四日,途中進過瀝州時,高長壽放棄了去見寧娥媚母女。

他留了不少暗衛,輔佐這兩女人的同時,也在監視著她們。

寧晴兒倒是個單純的女子,人也聽話,但少了一點寧娥媚的嬌媚和性感。

而寧娥媚這個女人,雖然目前委身於自己了,但按照她的性格,未來還得好好調教才行。

高長壽目前時間不多,他得快點趕回上京。

否則,自己預訂了大白菜就要被平南王世子那條野豬給拱了。

儘管自己不一定想要這個傻冒公主,但你壽爺在上京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容你隨意拿捏?

過了瀝州,就是一馬平川的大道,眾人也加快了速度。

在入京的前一夜,洪斌寫好了表文。

他遞給種師義,笑道:“將軍先看看,有不對的地方,小老兒我再改!”

種師義接過表文,口中不斷道謝。

隨後,他攤開表文,細細看了起來。

但越讀,他的眉頭皺得越緊,甚至到了最後,他都忍不住搖頭。

“嘶!先生,你這表文上所書,怎麼收城池、退敵軍都成了我西北軍的功勞?真讓種某羞愧啊!”

“哎,老將軍,若是沒有將軍去領這個大功,陛下可會信這相州城如今的局勢?”

“大功勞需要大人物才能領,退北狄大軍之功,當落在老將軍肩上。”洪斌沉聲解釋道。

“不可,不可,這乃是高二公子、大公子及相州軍民們的功勞,老夫愧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