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最後就只是悶哼。
“停吧,他應該能長點記性!”高長壽過了半響,才叫道。
暗衛退回來,王大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縮成一團。
種師義微微眯眼,“高家小子,我敬你救相州城於水火,但我種師義征戰四方,也容不得這等羞辱吧?”
“況且,西北軍還是救援相州的主力,你如此行事,豈不寒了將士們的心?”
“哈哈哈!”高長壽聞言不由得發出一陣大笑。
“你所謂的救援,是不是晚了些?”
緊接著,他又搖了搖頭,“再者說,相州不需要你救援,北狄大軍已然盡數退去。”
“什麼?”種師義大驚,“這怎麼可能?那斛律圭乃是虎狼之輩,豈會放棄這等南下的良機?”
“信不信由你,我要走了,再見!”高長壽懶得和他廢話,轉身便要離去。
“慢!”
種師義大喝一聲,緊接著前鋒營計程車兵就包了上去。
“再沒有搞清楚相州城的狀況前,你還不能走!”
高長壽四周掃了掃,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掉了。
他也明白,自己剛剛這個行為與種師義必然結下了樑子。
但高長壽不在乎,他看重種師義有兩點,一是他在朝中的威望,二是他手中的西北軍。
但這不意味著他就要做一個乖乖聽話的晚輩。
對不起,就算你是沙場宿將,勞資看不慣你的照樣弄你。
至於西北軍,沒有他種師義,他一樣能想辦法搞到手。
畢竟,西北軍還有半邊虎符在他手中。
將高長壽一行人圍住過後,西北軍也並未動粗,反而送上酒食。
大軍也就地駐紮,派出一小股犬牙兵前去打探訊息去了。
約莫黃昏時,犬牙兵都回來了。
他們去了不同地方打探,但都得到了同一個訊息。
那就是相州城獲救,百姓重歸城內,北狄大軍退回草原。
種師義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都愣住了。
也就是說,他歷盡千辛萬苦,才終於聚集的大軍,已然失去了目標。
他們本就是來退敵的,如今敵人自己退了,那他們還前往相州的意義何在?
種師義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他揉了揉額頭,起身來到高長壽一行所在的區域。
“高二公子,可否於我細細講講,這相州城究竟發生了什麼?”種師義親自來到高長壽身前問道。
“相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去相州問不就知道了?”高長壽沒好氣地答道。
種師義知道他心中有氣,旋即衝一旁的將領眨了眨眼。
那將領會意,取過兩碗水酒,遞了過來。
種師義將其中一杯遞給高長壽,自己則將另一杯酒一飲而盡,“先前是老夫做的不對,還請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