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九龍總區。

“阿浩,你好像很關注張sir?”辦公室內,何為謙一邊攪動著杯中的咖啡,一邊饒有興致地問道:“是有什麼事要找他幫忙嗎?需要的話,我可以出面幫你去說。”

開會的時候,何為謙就坐在江浩然身邊,江浩然的一舉一動自然瞞不過他,作為一名合格的刑警,觀察力方面還是毋庸置疑的。

“阿謙,你一個小小的督察,人家邦主真的會給你面子嗎?”江浩然似笑非笑道。

何為謙尬住了,乾咳幾聲道:“實在不行就讓許sir出面咯,不過你到底有什麼事啊?我可提醒你,要是很棘手的話,就是許sir的面子,這老小子也不一定肯賣的,別說許sir,就是他的上司袁sir也經常被他搞得很沒有面子的。”

何為謙的話讓江浩然聽得心裡偷偷發笑,心道:“何止是袁sir被他搞得很沒有面子,就是一幫大佬也一樣被他給搞得很沒有面子啊。

看看時間,這會張崇邦那200港幣已經拍在桌子上了吧?可惜自己不在現場,但相信酒桌上那一群大佬的臉色一定相當精彩。”

“我能找他有什麼事。”江浩然打消何為謙的顧慮道:“我就是覺得他拽拽的樣子真的很欠揍啊。”

“可不是嗎?”何為謙深以為然地道:“整天擺著一副正義凜然的面孔,弄得自己好像一身正氣似的,還真把自己當成正義的化身了?呵呵,這樣的人往往要麼真的大公無私,要麼就是大奸似忠。”

何為謙冷笑兩聲道:“人設他媽的早就塌了,還裝他媽的裝。”

“阿謙,看來想揍他的還不止我一個啊,你好像比我更躍躍欲試呢?”江浩然笑道。

“那是你來的晚,不清楚他的光輝事蹟而已。”何為謙不屑道:“就在4年前,和他一個分隊的B小隊指揮官邱sir可就是栽在了這個偽君子的手裡。”

說到這裡,何為謙不禁唏噓道:“說起邱sir,和我也算是同期了,加上又是同一天來重案組報的到,還同為小隊指揮官,這個關係呢,遠要比一般人親近的多,所以私交那是真不錯,而且他為人又講義氣,在咱們重案組口碑那是沒說的。

而且我們雖然同為見習督察,但和我直接報考的不一樣,邱sir卻是從警員一步步幹上來的,辦案經驗可謂非常豐富,也立過不少大功。

講真,他要是不出事,論升遷,我還真比不過他,你知道的,吶,在咱們警隊,越往上升遷越難啊,除了要有靠山,還得有政績啊,所以個人能力那是相當重要。

可惜,就是這麼一個警隊的明日之星,就這麼被張崇邦這個老陰比背後捅刀子,給硬生生地捅死了。”

“那到底怎麼回事呢?”江浩然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

當然,他真正關心的,是能不能聽到一些和劇情中不一樣的東西。

“嗨,還不是四年前的那宗富豪綁架案咯,上頭追得太緊,所以邱sir他們小隊下手重了些,結果就不小心失手把嫌疑人給打死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警察辦案嘛,誰還能保證不出點差錯了?

可邱sir的運氣是真不好,什麼奇葩都被他給遇上了。

不但牽頭主辦這起案件的前任刑事部副處長、署理刑事警司司徒傑在庭審上把責任給推的一乾二淨,就連同樣參與該案的一分隊A小隊指揮官張崇邦,在庭審上也作出了對邱sir極為不利的證詞。

可作為目擊證人,他的證詞又非常重要,可以說直接決定了B小隊全體的命運,至於結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哦,怪不得你說他人設塌了,連自己人都坑,也確實是沒救了。”

“不是坑,是賣啊!”

何為謙糾正,並道出這起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