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舊案背後真正的隱情道:“如果張崇邦只是為了他心中所謂的正義或者說信念而選擇了講真話,我們作為同事也無話可說,最多離這種不近人情的人遠點也就是咯。

可是他賣兄弟啊!

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阿敖他們早在庭審之前就已經和張崇邦統一了口徑,就是一口咬死嫌疑人是失足墜地而亡,也因為已經統一了口徑,他們才會將統一了口徑後的供詞提交給法庭。

而在這份供詞中,作為辯方證人的張崇邦,他的陳述將直接關係到這份供詞的可信度。

可以預見的是,如果張崇邦事先沒有答應幫阿敖做偽證,第一,阿敖他們絕不會透過,在供詞中認定嫌疑人是失足墜地而亡的辦法,來洗脫罪責;第二也絕不會在供詞中指出,張崇邦在案發現場目擊了整起事件的發生經過。

因為在不確定張崇邦是否願意為他們作偽證的情況下,提交這樣的一份供詞,那完全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在開玩笑。

可最後,張崇邦卻出爾反爾,完全推翻了這份供詞,直接導致阿敖等人被定罪判刑。

要知道,如果張崇邦當初沒有答應他們,那阿敖他們的供詞,完全可以認定為,嫌疑人是因為襲警才被反擊身亡的。

雖說防衛過當致人死亡,依舊要承擔責任。可也比濫用武力致人死亡的罪名強上百倍啊,可張崇邦卻直接將他們推入了第十八層地獄。”

聽到這裡面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江浩然是既覺得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因為就是在原劇情中,也有足夠多的細節,佐證了張崇邦不僅又當又立,還是一個腹黑虛偽的小人。

“像這樣的一個人,居然還能繼續留在重案組,上頭是怎麼想的?”江浩然不由道。

“能怎麼想,當然是一手打壓,一手籠絡咯。”

何為謙撇了撇嘴道:“大佬們是都不喜歡張崇邦啊,可又想利用他為自己增添政績啊,有一說一,他不但能打,辦案能力也強,所以上面對他也是又恨又愛啊,不然早就把他打發到交通部當交通警街頭吃灰去了。”

“尼瑪,怪不得他能在重案組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呢?”江浩然低聲吐槽了一句。

“什麼?”何為謙沒聽清。

“我說,怪不得他這麼有恃無恐呢?這是知道拿他沒辦法啊?”

“他啊,現在就喜歡看我們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樣子。”

何為謙搖了搖頭道:“算了,不提這個傢伙了,現在整個重案組也就他小隊的幾個人被毒的不輕,還沒醒悟,不過眾叛親離是遲早的事情,你記得離他們遠點。”

“當然。”

“對了,下午好好休息,晚上行動好好表現。”

“嗯!”

……

當晚8點,一處廢棄木廠。

五名男子並排而立,每人手持三支長香,對著一張遺照神情肅穆地連鞠三躬,最後將香敬在了面前的香爐之中。

如果有重案組的人在場,就會發現,這五人都是他們的老熟人,前東九龍總區重案組刑事一隊B小隊的成員。

而站在他們正中間的,則是他們原先的小隊指揮官——邱剛敖。

至於遺像,自然是他們缺席的第六名成員張德標了。

可惜張德標因為難以接受被判入獄的打擊,不堪重負自殺身亡。

所以邱剛敖等人自然是在祭奠他們這位曾經的隊友了。

不過邱剛敖等人好巧不巧,偏偏選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間點進行上香祭奠,恐怕應是別有深意。

長條木桌上,擺滿了各式武器彈藥。

幾人完成祭奠儀式後,急匆匆吃著晚飯,似乎在趕時間。

眼見吃得差不多了,邱剛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