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們大家誰不知道,韓允默只要一害羞就會整個脖子,甚至是耳朵都是通紅通紅的。
然而他們都心照不宣地不說,不敢說啊!別看韓允默看上去溫和,實際上這嘴比誰都毒舌。
那一次他們也是為韓允默高興,所以就灌了他許多的酒,誰知道韓允默明明不會喝酒,這不喝了沒幾杯就開始暈了?
要是隻是暈過去就好了,誰知韓允默當場把那挑逗的舞女給一把推倒在地,嘖一點文人風度都沒有。
到了第二日之後,人就直接來找自已算賬。結果喲,自已可是吃了好大的一個虧,此後,他就不敢讓韓允默丟臉了。
話雖如此,可是他作為好兄弟,那可是要時時關注一下自已的兄弟的感情的,瞧瞧啊,現在的兄弟可無路可退咯!
“三爺之前那麼明目張膽的,怎麼現在這會反倒開始害羞了呢?難道三爺……”瑕月故意將手指放在韓允默紅極了的脖頸之上,輕輕觸碰,直到那個地方變得更加粉紅,“害羞?”
這話一說,韓允默不僅僅是脖子,就連整個臉都開始變紅了,就好像是被在乎的人戳破了心事一般。
“我才沒有!”
“爺真的沒有嗎?”
瑕月步步緊逼,韓允默退無可退,輪椅直到被逼到了角落。
“我高興,我高興行了吧!”
韓承嗣早就被人抬走了,此處無人,安靜得很。
韓允默還是有些難為情,生怕會被人瞧見。
“爺之前在別人那裡裝得不也是很好嗎?還是說,爺對瑕月動心了?”
哼,就是動心了,別以為她不知道……
“你倒是越發的大膽了,還不下去!”
韓允默感受到有人來了,很害怕讓人瞧見自已這麼狼狽的一面,對著瑕月輕輕一推。
誰知瑕月一時沒有防備,整個人向一旁摔去。肩膀上傳來的痛這才令瑕月想起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受傷了。
瑕月強忍著痛起身對著韓允默行禮,“今日是瑕月逾矩了。從今日起,瑕月再也不會了。”沒有生氣,眼神卻充滿了疏離。
是啊,她忘了,只是逢場作戲。若是真動了心,那才難看呢!
瑕月不久之後就回了墨軒居,她褪去衣衫,肩膀上果然又是紅了一塊。
怎的每每都是這個地方受傷?
比起他們,墨丹居此時已經亂作一團。
“快,快去找大夫!”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
比起女子的哭啼聲以及焦急聲,韓承嗣倒是冷靜。
“行了,不就是被杖責幾下,用得著這麼擔心嗎?最多不過是受幾天苦。思哲,你去那兒說聲,說我這些日子有事,恐怕是去不了了。”
“思哲明白。”
韓承嗣趴在床上,今晚他不想見任何人。
“藍月,讓所有人都下去,靜柏伺候我就行了。”
“是。”
靜柏比誰都知道自家主子心中的打算,卻並不贊同今日爺的做法。
“爺為何以身設局,明明知道那幾個是不好相與的?”
靜柏為韓承嗣上藥,他一聲不吭,眼神晦暗,緊握雙拳的手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無妨,我讓你做的事,做得如何?”
“已經完成了,只是有人需要見您一面,但現在爺這個模樣,恐怕也很難見面了。喏,藥上好了。”
“這樣也好,放鬆警惕,才能一擊斃命。”
今日他何嘗不知自已是被利用的,太子不是什麼好人,那這個韓府呢?只不過是另外一個牢籠罷了。
“您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嗎?”
“籌謀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