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個忙不幫也得幫了。既能讓韓承嗣滿意,又能解了韓允默的燃眉之急,還能讓瑕月對自已心存感激。一舉多得的事,不做白不做。
“多謝嬸孃。”
“你不必謝我,受人所託罷了。”
韓允默自然認為是瑕月幫忙,也不會想到還有韓承嗣在其中周旋一二。
江舒元是不可能會將韓承嗣周旋一二的事說出去,大房最好是鬧起來,鬧得越兇越好!
“行了,你們這些小輩到底是拎不清,都回去吧。”
瑕月竟在外頭等著他,她走到韓允默的身旁,蹲下身與他對視。
“三爺,有一場好戲,願意賞臉一看嗎?”說完,瑕月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直接推著他來到了前院。
未到前院,就聽見韓承嗣被杖責的聲音,瑕月與他所站的地方,能夠清楚地看到發生的一切。
“啪啪啪!”
杖責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很快傳遍了整個二房。
韓宗冀與韓恣贏兩人都被氣的不輕,原因無他,韓承嗣真的是太過愚蠢,被人利用來殘害自已的手足,愚蠢至極。
因為這件事而請家法,韓承嗣心中忿忿不平,卻並未明說。
他說的全部都是實話,是他父親他們不明白此時中立,才是最危險的,不把水給攪渾了,豈能如魚得水?
此時秋菊盛開,二房府中滿是秋意盎然,菊花一朵簇擁著一朵就好像是一對又一對纏綿的環抱在一起。開得如此之好,足見主人的用心。
“不知這場戲,爺可還滿意?”
瑕月靠近韓允默,將手肘架在他的肩上,噴灑出來的熱氣縈繞在他的脖頸之間,癢癢的熱意令韓允默耳尖一紅。
“說話就說話,別靠得那麼近。”
這些人絲毫沒有留情,韓承嗣從頭到尾都沒有吭一聲,很快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大夫人宋恩慈這才知道自已的兒子被請了家法,甚至還是當著二房的面被請了家法,就更加覺得丟臉。
一時根本就不想踏入二房,所以無人為韓承嗣求情。
韓承嗣也有這一日啊?
“爺很高興。”
“我沒有。”
“好吧,既然爺不高興的話,那就不高興。”
瑕月從韓允默身上脫離,站得筆直,她從他身邊脫離之時,自已心中竟然還會覺得遺憾,就好像希望瑕月繼續那樣子對待自已。
“你與他們究竟做了什麼,我那叔母,不是隨意幫人的人。”
“我說我要嫁給二爺,二夫人把我當做女兒,一直都希望我嫁給二爺,如今我主動願意去伺候二爺,夫人自然高興。”
玩笑之語卻令韓允默心底一沉,他將人的手臂抓著,“你胡說,我告訴你,你死了也是我的人,休想逃。”
“我不逃啊。我就留在韓府,等到時候我回到了二房,三爺還是能日日瞧見我的。”
“你敢。”
韓允默死死地抓著瑕月,雙眼猩紅,就好像是瘋了一樣,誰知瑕月從後面摟住了他。
“爺口是心非的本事,依然不減。”
而後,兩人就在這逼仄之地吻上,尤其是韓允默,無處躲藏的羞恥之感,讓他企圖推開,瑕月卻將他的手放在自已的腰上。
“爺高不高興?”
韓允默嚥了咽口水,被瑕月那大膽的,帶著自已的手漸漸往上,馬上就要觸碰到那軟玉糰子,連忙將手收回。
“你……這可是外頭,你膽敢如此?”
說完韓允默還四處打量一下,還確保是否真的有人,殊不知這裡早就被人清場了。
開玩笑,韓遂怎麼能讓人看見自已兄弟的醜態?哦不,是嬌羞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