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與自已對弈,這是上好的白玉棋,通體冰涼。若是在夏日定然舒爽,如今是秋日,本就身體寒涼,阿瑞見韓允默興致很高,也不敢阻攔。
他也只能微微勸阻道:“爺,冷。”
“有地龍,不冷。”
那就是不願意聽他的了,阿瑞一陣嘆息,也只有瑕月才能鎮得住三爺,地龍燒著確實不冷。可三爺體質特殊,這種東西常年觸碰,對身體並不好,爺卻不在意。
與此同時,如蘭居內。
“夫人,那女人又來了。”
“呵,來來往往都來了這麼多年,她到底還想怎樣!別以為當初的事情就和她沒關係,若不是她主動提起,我又怎會……”大夫人宋恩慈直到現如今都非常的後悔當初一念之差做出那種事。
那是她第一次殺人,她閉上眼,想起當初姜夫人的死相,就雙手顫抖。
尤其是姜夫人在喝下那杯茶的時候,還笑著說:“夫人不必庸人自擾,我與大爺自始至終是清白的,我來京城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我和朝樂明日就走了,將來也不會再打擾夫人了。”
傷害早已造成了,就算離開了又能怎樣?縱使那時候自已心軟想要將她的杯盞給打翻。
誰知姜夫人忽然說了一句,看似是提醒,實則不就是在教訓她連自已兒子都不會教,不曾給過兒子母愛?
“大夫人,我時常瞧見許之孤苦伶仃的,大家都是做母親的,許之又年幼,自然是離不開孃親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大夫人怒氣又來了,你搶了我的丈夫,又搶了我的兒子。你與我丈夫恩愛和諧的時候怎麼不想起他早已成婚生子!
當她喝下那杯茶之後,又說了句,“其實夫人沒必要生氣,我早晚都是要離開的,夫人擁有這麼多,有兒有女,比起我,好多了。”
姜夫人笑起來溫溫柔柔的,眼中充滿了堅毅。尤其是眼底的溫柔,讓宋夫人至今為止都無法忘懷。
“你說,萬一她說的是真的,那我是不是就害錯人了,老爺之前也和我說過姜夫人她到一定時候就會離開,不會打擾我的。”宋夫人緊緊抓著身旁奶嬤嬤的手,試圖想要藉此讓自已減少些愧疚。
“夫人!姜夫人那時候與老爺多有親暱,你也是親眼瞧見了,更何況老爺還與姜夫人嬉戲打鬧。”奶嬤嬤也是一心為宋恩慈,自然得說出令宋夫人愉悅的話,只為了開解她。
這麼多年,宋夫人一直耿耿於懷,不肯放過自已,也不肯放過韓允默。
“若不是有情,又怎會如此?您見天下男女誰和他們一般,若無關係怎敢明目張膽的?”
“是啊,他們還互相依偎著,定是有私情!”當初宋夫人是親眼瞧見兩人摟摟抱抱的,這做不得假!
那一點愧疚,也因女人的嫉妒心而煙消雲散了。
“是他們先背叛我的,我沒錯。”
“這就對了,夫人。”
奶嬤嬤拍了拍宋夫人的手,都這麼多年了,還如此在意,她家小姐總是這麼心軟。若換了宋家老太太,膽敢帶著妾回來,定是將妾羞辱至死,更別說妾留下的孩子。
“陳燕兒還不肯說朝樂的下落嗎?”
母親做的事,到底也怪罪不到孩子的頭上,再說了朝樂那個孩子她看著也喜歡。
“夫人,這是陳燕兒唯一可以保命的護身符,自然不那麼容易鬆口。”有一些事情,只有她們幾人知曉。
白嬤嬤說道:“聽說陳燕兒又去找了瑕月,不過瑕月根本就不理會,也不知道她怎麼這麼狠心,當年拼了命的要將瑕月送來,現如今裝作那麼深情又是做什麼?”
“她自然有她的打算,當時她男人跑了,家裡又有那麼多的孩子。你看水月,她是在瑕月被送來之後也過來了。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