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的身份,只有小姐才會有僕人,只是卻不知道瑕月才是那個僕人。
“姑娘美貌,不如就選此胭脂,當作是給姑娘的賠禮如何?”
那人拿起一款上好的胭脂,瑕月一開啟,就有股牡丹花的清香撲鼻而來,傾城樓的東西均非凡品,這小小的一盒,恐怕也得值不少銀兩。
“不必了,你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下次走路可得小心些,傷到我可沒什麼事,可若是傷到了旁人,那可不一定了。”瑕月向後一步,淡淡一笑,既然有人衝過來送死,那她就滿足他。
瑕月還不準備此時動手,現如今定然是有很多人正看著她的,此時動手太過明顯。
“姑娘此言差矣,如此美貌,若是傷了點,都會讓人心疼的。”
瑕月聽著這人說的噁心的話,都快吐了。但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已罵他,只是搖搖頭說:“我身份卑微,上不得檯面,公子不必送如此大禮。”
可那人硬是要瑕月收下,並且周圍的人都在起鬨,“收下吧,就當作是我給姑娘的賠罪,這與身份地位無關。”
“既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等韓允默進來之時,就瞧見瑕月與一男子兩人四目相對,瑕月收下了那人給的胭脂,瑕月右邊耳後還有些微紅,可韓允默把這個當作是瑕月對他臉紅害羞了!
“姑娘,在下姓白,是進京趕考的讀書人。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姓名,等來日……”
“等來日做甚,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染指我的人!”
忽然,韓允默被阿瑞推了進來,阿瑞一直給瑕月使眼色,示意趕快安慰一下爺,讓爺消消氣,可瑕月都當作沒瞧見一般,似乎並不知道自已已經很危險了。
“這位是?”
瑕月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韓允默,來的可真快。她只得淡淡一笑,並未做任何解釋。
“瑕月,還不快到我這裡來。”
那人盯著瑕月,原來她的名字叫做瑕月啊……好美的名字。
“爺你誤會了,這位公子方才不小心撞了我,將我的髮絲扯下來幾根,所以……”
韓允默也不顧那人打量他們的目光,手指輕輕觸碰瑕月那紅了的地方。
“疼嗎?”
瑕月那一臉你不是在說廢話的表情,她偏是口是心非。
“不疼,這位公子還給我了一盒胭脂,說是給瑕月的賠禮。”
瑕月將那胭脂放在韓允默手中,韓允默只是板著一張臉,竟有人當眾調戲他的女人?
“這位公子又與這位姑娘是什麼關係,怎麼這位姑娘就成了你的人?”
對方似乎是很不滿,他們兩個看上去既不像兄妹,又不像是夫妻,憑什麼來管他的事?
是了,韓允默並未與任何人說瑕月的身份,更何況如今大庭廣眾之下,只不過是一盒胭脂罷了,若是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的話,那以後,瑕月怕韓允默可能會被氣死。
“說啊,怎麼不說?”
此時,這傾城樓來了更多的人,瑕月能夠感受到有好幾道異樣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還有幾道嫉妒以及仇恨的眼神。
“公子……”
瑕月很想要說什麼,可是被韓允默一把拉住,將那盒胭脂水粉由阿瑞還給那人。
“抱歉啊,她是我未過門的夫人,我的夫人可不隨便收旁的男子的東西。”
韓允默堅定地抓著她的手,就好像是在心中確定了一些事情。
“不承想,韓公子竟然為了一個丫鬟,在這傾城樓中當眾許下承諾,要娶她為妻,敢問您的母親可知、你的祖母可知?”
可韓允默卻不在意,將瑕月的碎髮撩置而後,同時也瞧見了瑕月擔憂的眼神。
韓允默還真是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