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你來這裡的目的,堅定心中的想法。”
可是她根本就不記得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老爺子好像也知道自已是誰,可為什麼都不願意告訴她?難道這也是其中的一環嗎?
她從那陶瓷鋪出來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尤其是衣袖中的那枚蓮花令牌,她很熟悉,可是當她摸到那冰涼的玉牌之時,心中竟然劃過一絲失落。
“瑕月,瑕月?”
韓允默將手放在瑕月面前,似乎想要讓她回過神來。
“啊?在叫我嗎?”
瑕月被韓允默捏了捏小臉,彈吹可破的小臉被輕輕捏了一下,就已經開始泛出異樣的紅,就好像是過敏紅腫了一般。
“爺~很疼!”瑕月捂著臉。
“誰讓瑕月你都不聽我說話,你那陶瓷娃娃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哼,你管我。”
“我不能管嗎?”
“你管不著。”
瑕月拍開了他的手,讓阿瑞來推他的輪椅,而瑕月一蹦一跳去了京城最大的香粉鋪子。
“我管不著嗎?她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
青蘭可是和阿瑞說了地上擺著好多的陶瓷娃娃,那雕刻一個有多難,韓允默不知道,可阿瑞卻知道,因為他曾經也雕刻過。
“爺,瑕月為您暗自做了這麼多,還有這一路上都是花自已的銀兩,您說您自已來了既不能幫她付銀子,又不能幫她提東西,要我……我也不樂意。”阿瑞覺得自已主子就好像是天生腦子缺根筋一樣,不,應該是不解風情。
人家為你精心雕刻了陶瓷娃娃,結果你還說那陶瓷娃娃不好,那不就是故意說,我不喜歡你送的東西,我若是瑕月,直接根本不理人好吧!
“爺啊,瑕月去的可是都城中最大的胭脂水粉的鋪子。”
阿瑞挑挑眉,意思就是說,爺你表現的機會到了。
“她不是一向不梳妝打扮的嘛?”
這下就連暗處的人都恨不得衝過去給韓允默兩耳光,帶不動帶不動!
不過就在韓允默在外頭的時候,瑕月可是走了進去。
傾城樓裡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有的味道濃郁,有的味道淺淡。她一進來,就有人帶著她。
“姑娘也是來買胭脂水粉的嗎?不知要點什麼?”
招待的人十分熱情。
“我來隨意看些口脂。”
不知是誰,在她看口脂的時候,將她的面紗給扯下,沒錯,是被扯下的。
她的面紗一直戴得很緊,那人用力扯下,將她的碎髮也給扯下來。
“嘶~”
瑕月倒吸一口涼氣,是被疼的,那些人也同樣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瑕月實在是生得極美,蹙眉彎彎,眼若含情,方才因頭髮扯下來時極為疼痛,惹得女子微微咬唇,再配上女子那雙寫滿了心事的琥珀色眼眸,倒是顯得更加嫵媚。
她的臉蛋彷彿是巧奪天工的作品,由人細細雕刻一般,一根根睫羽都能看得極為明顯,白皙沒有瑕疵的粉嫩面板,唇色如花瓣般嫣紅。尤其是都不用任何口脂妝點就已經如此嬌豔,不知這些水粉在她臉上描繪又是怎樣的美麗風華。
她頭上只有點點發釵裝飾,可配上她那張國色天香的臉蛋,縱使是披一身素衣也是極美的。
“姑娘抱歉。”
扯下她面紗之人也反應過來,連忙向瑕月道歉:“姑娘,是我不對,我一時情急不小心撞了您,不知您是?”
這人好生有趣,撞了她之後還反問自已,恐怕是把自已當作是什麼世家小姐了吧?
“無妨,我是有人跟著來的,只是他還未進來。”
這人一聽,更加確信瑕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