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活馬醫,等醫治不好這個小丫頭再殺了她也不遲啊!更何況你方才還和人家小姑娘蜜裡調油呢!
韓允默哈哈大笑,似乎是在嘲笑瑕月的不自量力,“好,如果你當真能解了我的毒,我會滿足你的。”
瑕月鬆了口氣,整個人也鬆懈下來,使得胸前的白玉糰子忽而進入韓允默的視線,也就只有他這個方向能瞧得清楚,他故意深深地望了瑕月一眼。
這種時候也不忘勾引他!還真是……深知他心。
“不過,既然要引火燒身,那就添些柴吧。”
剩下的事,瑕月也不便多聽,行了個禮便準備起身,可她疼得幾乎站不起來,她用指甲狠狠刺入自已的面板,痛楚使她站了起身。
“瑕月告退。”
瑕月有些踉蹌,青綠想去扶,瑕月輕笑著拒絕,眼神極為疏離。
“不必,我自已可以。”
既然是孤身一人而來,自然不會希望這些人會真心真意待她,他們都是韓允默的人,若想要關心,早就關心了。
她到底在期待著什麼啊?瑕月踉蹌,扶著牆壁,視線眺望遠方,一步一步自已走了回去。
韓允默望著瑕月消失的背影,抿了口茶,那雙漆黑的眸子仍舊沒有任何情緒,就好像從始至終他都不在乎瑕月。
“青竹,我有事吩咐你。”
青竹附耳,越聽愁眉緊鎖著,有些不解問道:“爺,真的要這樣嗎?”
“嗯。”
很快,宋夫人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說是三爺中了毒,子嗣艱難。宋夫人竟然還相信了此等言語,但瑕月深知,這並不是空穴來風,那陀羅花毒的確是會讓韓允默失去生育能力,宋夫人是如何知曉的?
瑕月腦子轉的很快,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墨軒居里有大夫人的奸細;第二,是韓允默自導自演。
若是其一,這太正常了,之前韓允默不是還說自已是二房派來的奸細。若是其二,韓允默惹火上身,就不怕這火將他給燒著了?
說來可笑,整個韓府都知道他們母子不合,上次用膳之時,瑕月就已經看出來了。
“怎麼樣,三爺的脈象如何?是否是如那些人所說的那樣?”宋夫人眼中有擔憂,但更多的還是確定一些事的模樣。不像是來關心韓允默的,反倒是來確定韓允默是否如同流言蜚語那般子嗣艱難。
“回夫人的話,三爺的確是中毒了,這子嗣也的確是有些艱難。”
“可有法子解救?”
“爺中毒已久,此時解毒為時已晚,不如夫人還是另謀高就吧!”
那大夫瞧著韓允默的樣子嘆息,就和三個月前那個御醫一樣,一下子就否定了韓允默的病無法治好。
陀羅花毒只會使得脈象改變,讓人覺得脈象紊亂。確實如此,那大夫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奇怪的脈象,因而確定了這是不治之症。且他收了銀子,自然是為人辦事。這韓家三爺也實屬慘極了,明明也是嫡子,原本意氣風發的模樣竟然變成了如此這般,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下好了,宋夫人直接讓下人送大夫離開,她自已則是留在了墨軒居。不過不是來安慰韓允默的,而是來譏諷他的。
“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模樣!這就是你的報應,我讓你去和你的大哥一起,你偏偏要自已另謀出路,現在好了吧,不明不白就變成了個殘廢,現在還被人下毒要斷了子嗣!你究竟是做了什麼惡事,那些人竟然要對你下此毒手!”
宋夫人是又憤怒又痛心,她雖說不喜韓允默,但到底是自已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是自已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怎麼可能說割捨就割捨呢?
“我這樣,不是合了您的意嗎?反正您心裡一直都沒有我,我即使是您的兒子,可大家都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