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這麼做的,你還敢說你忠心耿耿,我看你滿嘴謊言,你謀害主子,讓三爺變成如今這樣,罪不容恕!”
“不,不是這樣的,奴婢是奉命行事,如果不這樣做,大夫人就會殺了我啊!求大爺饒命,您……您不是一向厭惡三爺,不如就放過阿良,阿良做牛做馬都會報答大爺的恩情的。”
“我可以放過你,你說是大夫人讓你這麼做的,她下的是什麼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有沒有解藥?”
阿良跪在地上,眼淚不止,“我不知道下的是什麼藥,她只說了這藥能讓三爺不再那麼痛苦,是能夠緩解三爺傷痛的。”
瑕月攥緊拳頭,是藥三分毒,大夫人究竟對爺下了什麼藥!
“胡說!阿良,你不要以為我這麼好糊弄,我與三爺的事是一碼事,你給三爺下藥的事是另外一碼事,你覺得我要怎麼弄死你呢?是把你送去官府,還是將你賣去做妾?”
阿良搖搖頭拼命拒絕,一直跪在地上,腦袋都磕破了,可韓承嗣一絲憐憫都沒有。
“求大爺不要,求大爺不要!奴婢答應便是。”
阿良最終還是答應了,但韓承嗣只是冷笑,“像你這種背叛主子的人,你覺得我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你嗎?不如這樣,你以你弟弟的性命起誓,如果你到時候背叛我,你和你弟弟不得好死、死無全屍!”
阿良整個人癱在地上,她沒有想到大爺竟然如此狠,比大夫人還狠。
“我……”
“既然不肯發誓,那便送你去官府,你照樣也是死,你弟弟沒有藥材,也活不過這個冬天。如果東窗事發,我可以保全你弟弟的性命,至於你……”
“阿良謝大爺不殺之恩!阿良本就罪孽深重,只希望大爺將來可以善待我的弟弟。”
“嗯。”
等阿良走後,韓承嗣忽然說了句:“出來吧。”
瑕月知道韓承嗣說的是她。
“大爺。”
“我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你啊?”
“大爺您不怕我將這件事告訴三爺?”
“告訴三爺?呵呵~不得不說,你很大膽,不過有些事,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更何況我還什麼都沒有做。”
“你!”
“我是在幫他。”
“我憑什麼相信你?”
“事在人為,等你能護著他的時候,再來與我說吧。若遇到危險,可以隨時來找我,記著,往東南方向來。”
瑕月看著韓承嗣的眼神,從玩笑變得嚴肅,而後便離開了,只留下瑕月一個人沉思。
“爺到現在都還沒回來麼?”
“還沒,不會是陛下留爺用膳了吧?”
“不會的,爺若是被留著用膳了,那麼一定會告知我們的。”
“該不會出事了吧?”
“能出什麼事,別亂說!”
青綠、青蘭等人面色憂愁,在墨軒居外徘徊,而瑕月,正失魂落魄地走了回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著韓承嗣那一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韓承嗣究竟是對三爺好,還是對三爺不好?
“瑕月姑娘?”
“青綠姐姐,青蘭。”
就是一個稱呼,但這對兩人的關係簡直不要太明顯,青綠也沒說什麼,畢竟這兩人如今擔心著韓允默。
“你有沒有見到三爺?”
“未曾見到,不是說入宮了,還沒回來?”瑕月皺著眉頭,本想開口詢問,卻瞧見有人在此等候多時了,是謝沉。
“瑕月姑娘,好久不見。”
謝沉此時好像是脫胎換骨一樣,身上穿著一襲藍衣,就好像他們初時相見一般。
“謝沉哥是來找三爺的嗎?三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