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與香提子,偏生此時又在墨軒居出現,確實疑點重重。”

“瑕月,你和我說這種客氣話做甚?倒是你,一切小心,好,我會的。”

瑕月送走映月之後,歲兒忽然出現。

“瑕月姐姐,二夫人有請。”

“好。”

瑕月將那些東西藏好之後,很快就去了二房。

二房離墨軒居算不得太遠,但也足以走上些許時候,沒辦法,要怪就怪當初大房二房之爭,讓一家人由此有了裂縫。

“夫人安好。”

瑕月微微行禮,江舒元連忙扶起她,並且還反握住她的手。

“傻孩子,你受苦了。清晨的事我已經知曉,這件事你也別往心裡去,羽公主便是那樣的人,她最討厭有人接近許之。”

瑕月微微蹙眉,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就是那樣的人?

“三爺天人之姿,公主金枝玉葉,瑕月只是一個丫鬟,不敢同公主殿下攀比。”

瑕月仍舊低著頭,江舒元瞧見了也沒怎麼說那些令瑕月傷心的話,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語重心長道:“你啊你,總是這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你是我二房出去的人,也是我認下的義女,如今誰敢非議你,就是與我二房過不去!羽公主實際上就是討厭我家女兒,也就是當朝的哲妃娘娘,所以自然針對同出二房的你了。”

“哲妃娘娘?”

瑕月忽然想起映月曾經說過的話,韓府二房長女韓棠,十五入宮,十八受寵,連生兩女一男,寵冠六宮,風光無限。相傳哲妃娘娘生男不喜,生女不悲,不屑於爭寵,因此備受盛寵。

“是啊,你幼年還去過她房內待過,也難怪,許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記得也是正常的。不過你不用擔心,娘娘她是支援你的,你幼時就討人喜歡,如今也得了三爺的寵愛,也到底是苦盡甘來了。”

苦盡甘來?瑕月很明顯聽得出來對方話中有話,不過對方既然想要試探自已,就會拿著這些往事吊著她,畢竟現如今她已經失憶了,會很想要知道自已的記憶。

“夫人說錯了,可丫鬟就是丫鬟,再怎麼樣也比不上主子。多謝夫人抬愛了,瑕月已經想得很清楚,並不想要與三爺成婚了。”

“什麼?”

“三爺需要的不是瑕月這種身份卑微,沒有母族依靠之人,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幫他青雲直上的貴人,公主身份尊貴,定能幫助三爺讓他前路坦蕩。”

“這件事,你和許之說過了嗎?”

“沒有。”

原本江舒元還以為是韓允默不想要瑕月,現如今,恐怕是瑕月為了韓允默的前途犧牲自已,是啊,到底是一個丫鬟,不過瑕月好像並不瞭解韓允默。

韓允默看似有些軟弱,實則態度十分剛硬,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願意這樣對待他、踐踏他的真心。

“夫人,其實在這件事上,我與三爺兩個人總是需要一個人讓步的,三爺拉不下這個面子,那就由瑕月來。”

瑕月已經決定了,她覺得韓允默既然都已經如此對待她了,又不曾解釋什麼,她無法完全相信韓允默了。

她,要收回自已的真心了。

“瑕月,你當真想好了嗎?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如此固執,許之是喜歡你的,我從未見他對任何人傾心,你是第一個。他望向你的時候,眼睛中有著之前從不曾有的欣喜,你要自信些。”

“夫人也覺得,三爺心中真的有瑕月嗎?”

“若他心中無你,又怎會求我收你做義女?他就是想要抬高你的身份,現如今你不僅僅是我的義女,你還是哲妃娘娘的義妹,嫁給許之為妻,有何不可?”

瑕月瞳孔一縮,原來真的如此,她就說為什麼她會成為二夫人的義女,原來是韓允默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