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公主的身份給韓府送東西就算了,竟然敢私自送給韓允默,若是有心的人知道了,將來參一本韓府與公主結黨營私,陛下絕對會大怒。

“兒臣知錯了,既然許之哥哥有心上人了,那麼羽兒也不會強人所難,兒臣先退下了。”

可梁宜羽心情低落,是誰都能看得出來的,她捂著眼睛,慌忙跑走了。

也對,畢竟誰被當眾拒婚,都會難過的,更何況是一國公主,恐怕臉都給丟沒了吧?

“臣多謝公主。”

韓允默從始至終都未曾正眼看過樑宜羽一眼,皇帝算是知道了韓允默這冷心冷情的樣子,唉,看似風流,恐怕這一顆心也就只能容納那女子了吧?不過他也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才能將韓允默給拿下。

“什麼時候完婚?”

“下月。”

“這麼快?”

“是,臣想娶她,不想再等了。”

“你啊,還真是急。”

皇帝與哲妃對視一笑,揮揮手就將人給放走了。

“愛妃啊,你這堂弟的身子沒多少時日了,你作為他的堂姐,得多關心關心他。你啊,入宮也有九年了,不如回家看看?”

哲妃眼底閃過一絲喜色,連忙行禮,“臣妾拜謝陛下。”

“好了好了,愛妃快起身吧,跪來跪去的,朕不喜歡。”

“是,陛下。”

哲妃靠在皇帝的懷中,忽視掉麗妃眼中的冷意,她倒不覺得就只是讓她回去看看韓允默和父母這麼簡單,總覺得皇帝好像有另外的打算,不過現在不和自已說罷了。

與此同時,韓允默推著輪椅,打算上馬車,可忽然被人攔著了,轉頭一看,竟然是公主樑宜羽。

“公主殿下。”

“你還知道我是公主殿下,你為什麼當眾拒婚,你難道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嗎?你明明說好要娶我為妻的。”

“臣從來都沒有說過這番話,臣幼年尚在書房讀書,鮮少入宮,公主殿下恐怕是誤會了。再者,是臣配不上公主金枝玉葉的身份,請公主高抬貴手,放過微臣。”

“你!韓允默你太過分了,我都不嫌棄你如今是個殘廢,還願意下嫁給你,你不但不感恩戴德,竟然還喜歡上了個丫鬟,你知不知道,我因為你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微臣不敢,臣似乎一向都沒有與公主殿下有過多接觸,恕臣多言,公主殿下並不需要理會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至於瑕月,她雖然是個丫鬟,微臣有她就夠了,多謝公主抬愛。”

“在你心中,就從來沒有我的位置麼?一點都沒有嗎?”

“沒有,也不會有。臣命不久矣,公主殿下還請不要牽掛微臣,世間男兒眾多,公主總能遇到適合自已的那一個,至於微臣,並非良婿。”

“你怎知,你就不是適合我的那一個?”

梁宜羽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今日之後,他們再也不會有任何關係。

韓允默不再繼續與她說廢話,上了馬車,離開了。

在這個時候,映月也很快便給瑕月找來香薄荷與香提子,瑕月將它放在鼻尖,這些為何與韓允默房內的味道並不一樣?

“瑕月,想到什麼了麼?”

“映月,你這個香薄荷與香提子是從外面買來的,是這些日子特意制好的,對麼?”

“是,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我聞著與墨軒居里頭的不太相似,覺得有些古怪。”

實際上,映月也知道這香味與墨軒居的一點都不一樣,可是原料是一樣的不是麼?既然如此,那為什麼瑕月還要為韓允默說話?

“映月,很感謝你,不過這件事還得慢慢調查,你不是說,江夫人特地要走了所有的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