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解毒了。”
“是,你是為他解毒了,可是太晚了。那寒毒,已經深入骨髓,原本他還能用內力壓制,可陀羅花毒將他體內毒素的平衡破壞了……”
瑕月身體頓了一下,她忽然覺得心口好疼好疼,這種用盡一切能力企圖想要救活所愛之人,可最終卻成為了害死心愛之人的罪魁禍首,她雙手握拳,就好像自已傾盡全力,最終卻提前害了韓允默。
“所以說,是我害了韓允默,是我要幫他解毒,是我一意孤行,卻害得他不得善終。”
瑕月一滴又一滴淚珠滑落,她捂著心口,撕裂的痛讓她險些暈倒,可是一抬頭,卻對上了映月的擔憂。
“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三爺。三爺他也不知道解毒之後會讓他變成這樣,那定芡的事,我思來想去還是得告訴你。”
瑕月閉上了眼,她一晃神,整個人難以呼吸,原來,她是韓允默變成這樣的幫兇,她該怎麼辦……韓允默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真相,是不是怪自已的?
他若早就知道,那為什麼還要娶自已?
“瑕月,別離開我……”
“瑕月,過去的事我們不要再提了好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好了。”
曾經的海誓山盟歷歷在目,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韓允默。
“定芡是何物,這留蘭國至寶很難得到嗎?”
“那這我就不知了。”
也是,映月怎麼會知道留蘭國至寶,反倒是自已,這定芡二字,就好像是刻在她的心中一樣,看來無論如何,都得去這留蘭國走一遭。
她心中總是隱隱覺得,留蘭國和自已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就好像,只要去留蘭國就能解除困境。
“瑕月~瑕月~”
瑕月回過神來,才驚覺自已竟然聯想了這麼多的事。
“瑕月,你還好嗎?不如問問三爺,就算三爺真的知道了又如何?”
“好,你說的對,我是應該好好問問他,為什麼我害了他,他還要娶我。”
瑕月又風風火火地回去了,可映月沒說的是,如果韓允默不懷好心,那麼現如今不就是在毀了瑕月了嗎?
對於女子來說,最重要的便是清白,而如今韓允默大肆宣揚要娶瑕月,可萬一到時候沒有娶呢?毀掉一個女人來說最簡單的就是流言蜚語,瑕月她不應該看不出來的啊……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瑕月真的愛上了韓允默。
所以才會這麼奮不顧身,將女子最寶貴的貞潔拱手相讓,她微微咬唇,韓允默,你最好不要負了瑕月,否則的話,就算是瑕月恨她,她也會帶瑕月離開這裡的!
可走著走著,瑕月的心口忽然一疼,她再一次聽見了那熟悉的笛聲,她緊緊皺著眉頭,上一次,就是這個笛聲讓自已陷入夢魘,就好像自已要被這哨聲給誘惑一般,而這次,絕對不會了。
她在手指上輕輕一割,暫時的痛意令她清醒,她腦中多出來很多畫面,一併刺激她的腦袋,很痛苦,可是什麼都不知道更令人痛苦。
所以她忍了下來,可吹哨聲之人卻不知,還沾沾自喜覺得就憑這樣就能夠讓她乖乖聽話。
“主留下的東西可真好用,現在就不怕瑕月會不聽話了。”
“哦?是麼?”
忽然,瑕月來到這兩人身後,面色冷凝,她好像變了一個模樣,並且雙眼上挑,看著這兩人宛若白痴一般。
瑕月一把奪過那哨子,仔細端詳。
“就是這個破哨子令我這麼痛苦啊?”
下一刻,這哨子就在瑕月手心四分五裂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這哨子不小心就給我捏碎了,你們不會在意吧?”
瑕月抽出匕首,在這兩人面前比劃著,絕美的側臉配上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