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的人如此之多,不過他為何毫無所知?”

“這我並不知情,但現在你打算如何?你這麼陷害我的好弟弟,他應該不會太容易放過你,你說是把你囚禁到死好呢?還是一杯毒酒毒死你好呢?”

“說要算賬,我還有好多筆賬要和他算個明白,你覺得我是直接告訴他我的身份好呢?還是等到最後我完成一切了再告訴他好呢?”

韓承嗣笑著搖搖頭,他無比慶幸找了瑕月做他的盟友,不過他也算是知道了瑕月為何會得韓允默的心。

“伶牙俐齒,真不知道韓允默也沒有認出你來。”

“未嘗認不出來,或許他又在算計著什麼也說不定,他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人麼?不過算計太多,終究百密一疏。”

瑕月笑容很淡,咳嗽一兩聲,看上去的確有病秧子的弱柳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