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假象。

“那姑姑,我們走了。”

“嗯。”

待人走後,王情嫣搖搖頭苦笑著落淚,她緩緩來到菩薩面前,“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娘娘怎麼那般看我?”

韓承嗣還是疑惑不解,誰知王昌旭只是拍拍他的肩膀,“這誰知道呢,不過姑姑總算是答應幫我們了。”看見他仍然失神的模樣,拍了拍肩膀,“好了,你想這麼多,對你不好,走走走,喝酒去!”

“嗯。”

韓允默此時正品嚐著茯苓糕,這茯苓糕裡面有著些許蓮子,香甜之中又泛著苦味,他並不喜歡,可是這一盤的糕點卻是用了好些了。

“爺,前院那位,醒了。醫聖已經離開了,不過爺你給了他多少診金,他笑得那麼開心?”

“你說,真的會有人喜歡這麼難吃的東西嗎?”

看來爺又想起了瑕月,可他們明明已經找遍了整個韓府,為何沒有蹤影,莫不成瑕月還在韓府,不應該的啊,況且也沒聽說瑕月會易容,那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呢?

“爺,聽說府中來了些丫鬟,是否要從她們……”

“不必了,她不傻,不會重蹈覆轍的。還有,去盯著醫聖,我什麼診金都沒給,他走得那般容易,定然是發生了什麼,折枝院裡有什麼動靜?”

“據探子來報,醫聖是獨自醫治王小姐,兩人也不知道在裡面說了些什麼,不過好在是王小姐無大礙了,但是還是需要靜養。”

“嗯。”

韓允默神情淡淡,就彷彿是在聽一件無關緊要的事罷了。

韓宗冀雖然沒有來找韓允默的麻煩,但實際上也是派人敲打一下韓允默,並且借用韓允默的名義給王濃蘊送些東西。

不過對韓允默極為了解的瑕月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的。

瑕月看著琳琅滿目的飾品,不過她都不喜歡,讓丫鬟將東西放在一旁。

“咳咳,既是道歉,為何不親自來,送來這些東西,恐怕濃蘊無福消受。”王濃蘊神情冷淡,她坐在窗邊,嘴角上揚,滿是嘲弄之意,讓韓宗冀身邊的老人白老伯有些不知所措。

“會的,三少爺會來道歉的。王小姐無需擔憂,大夫說了,您的病只要一入盛夏,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呵呵~是嘛?算了,既然無心就不用假惺惺做這些,將死之人,這些身外之物對於我來說,毫不值錢。”瑕月揮揮手,準備逐客,可忽然聽見外頭有人通傳的聲音。

“大少爺好。”

“白叔好。”

白老伯很快就離開了,這裡只剩下韓承嗣和瑕月。

“身子好些了嗎?”

“比之前好多了,王昌旭如何了?我自從醒來,就從未見過他,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看來韓家的人還真是用心良苦,這種事都沒與你說。王昌旭那時候因為你和韓家吵起來,還搬出了王皇后,也就是王昌旭的姑姑,甚至這件事還牽扯到了韓棠和五皇子,這些種種牽涉太廣……”

“呵~想不到我還有這般本事,不過世子妃這謊是不是扯的有些遠了?”

瑕月自已都沒有想到她這個身份竟然不是憑空捏造的,也對,畢竟戴了人皮面具,那想必面具此人才是真正的王濃蘊吧?

“並不是,昌旭讓你養好身子,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還有,沒有下一次了。”

“他很生氣啊?”

韓承嗣搖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何王昌旭會如此生氣,並且當時眼都紅了,明顯就是真的被氣急了,可是他對瑕月,又並不有男女之情,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不是向你說過我的計劃,只是不曾想在韓府之中,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