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有怪莫怪,小孩子啥都不懂......”徐鳴舟邊埋瓦罐,嘴裡唸唸有詞。

沈喻夕推了他一下,“念什麼東西呢,趕緊走人吧!”

把瓦罐埋好後,三人原路返回,跑出去老遠,三人才停下來。

徐鳴舟回頭,看到已經看不到學校了,才鬆了一口氣,“呼,嚇我一跳,這個埋骨的方法從前只聽我爺爺說過,沒想到還真的存在。”

傅純意有些好奇,“什麼埋骨方法?”

“我聽我爺爺說,很久之前,有些窮兇極惡的人意外身亡,他家裡人怕他死後怨氣不散,就會等這個他的屍體腐化成白骨之後,就會把屍骨分成六份,埋在六個不同的地方。”

沈喻夕聽得後背發麻,“感覺好恐怖。”

“是有一點,剛剛要不是想起這個,我差點就報警了。”

傅純意不說話,顯然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老人講的故事她聽過不少,但這種分埋屍骨的故事,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徐鳴舟一看她們兩個都有些被嚇到的樣子,忙轉移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先回去吧。”

三人原路返回,再次穿過那片樹林的時候,傅純意才發現到底有什麼不對勁。

這片樹林裡,竟然沒有一聲鳥叫,當年那棵槐樹,已經枯死了,突兀的立在蔥蔥郁郁的樹木間,相當詭異。

然而他們此時沒空去想這棵枯死的槐樹,只想趕緊回家。

就在他們以為這只是一件普通小事的時候,過了幾天,村裡突然傳出一種流言。

“哎,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聽到了聽到了,之前阿勇他媽說她大半夜聽到有人敲門,開門卻沒人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只是睡糊塗了,沒想到昨天晚上,我有碰到了這種事!開門之後沒看到有人,關門之後卻又隱隱約約聽到什麼‘還給我’之類的話,可嚇人了!”

“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吧?”

一位大嬸有些生氣,“誰那麼無聊搞這種惡作劇啊?大半夜的不睡覺,有毛病是不是?”

傅純意家的鄰居瓊嬸臉色有些不好看,“我覺得不是惡作劇。你們不知道,我昨晚經歷了什麼事。”

其他人都看向她,“什麼事?”

“你們也知道,我們家都不穿鞋到二樓的,昨晚我們明明都把拖鞋放到了一樓的鞋架上,可是今天早上,你們猜怎麼著?我們的拖鞋,竟然全都擺在了床邊!”

其他人一聽,大驚失色,“竟然有這種事!”

徐鳴舟在一邊嗑著瓜子,有些質疑,“瓊嬸,你可能是記錯了吧?”

“怎麼可能?”說話的是瓊嬸的兒媳婦,“我也記得,拖鞋都放在一樓的鞋架上。”

瓊嬸三歲的孫子附和媽媽,“就是就是。”

“我家也是,”另一位大嬸說道,“前天,我明明記得睡覺之前就把衣服從洗衣機裡拿出來晾了,早上起床的時候卻看到衣服都還在桶裡。”

眾人七嘴八舌地開始說起自己家遇到的奇怪事情,臉色都帶著一絲畏懼之色,因為有人提出一個說法——村裡鬧鬼了。

沈喻夕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轉頭卻看到傅純意在一邊優哉遊哉地嗑瓜子,不免有些鬱悶,“純意,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傅純意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這有什麼可怕的?當飯後故事聽,還挺有意思的。”

徐鳴舟點頭贊同,“就是,什麼年代,怎麼可能會鬧鬼,集體睡糊塗了吧?”

他說的有點大聲,正在熱烈討論這件事的大嬸大叔們立刻看了過來,徐鳴舟立馬尷尬地閉上嘴。

鄰居們議論的事情,傅純意並沒有放在心上,過了幾天,她卻也遇到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