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在月色下拉著滿滿一板車的食物和酒水賣力的拉著,後面還跟著兩個清瘦漢子彎腰奮力的推車。不時還傳來時遷的叫罵聲:“兩個殺千刀的是不是沒使勁,耽誤了掌櫃明日開業我剁了你們。”

在一處灌木叢裡矮個子山匪對著刀疤臉大漢說著:“老大他們一進山我就盯著了,沒有發現問題,看清楚了車上就是一些酒水還有半扇豬肉。”如果武松在這裡看見這個刀疤臉就會知道,這是那個將他綁起來抽的山寨頭子。

看著這輛車還有拉車的三個精瘦漢子,一看就是半夜給主家送貨的,刀疤臉最近總感覺會有大事情發生,所以也要求山寨的弟兄最近不要打劫,現在山寨裡吃的喝的所剩無幾了。才準備去洗劫附近的村莊,剛下來就看見這夥人送貨還都是吃食,生性多疑的刀疤臉如何能不警覺。

自已這幫兄弟跟著自已,現在山寨都快斷頓了。刀疤臉也不再猶豫率先衝出來,攔在時遷他們身前。其他山匪也將這輛板車團團圍住。

時遷等人佯裝被嚇得跪地求饒,時遷大喊著:“求大爺饒命,求大爺饒命”。刀疤臉一見這是個軟腳蝦,上去就給了時遷一個大腳,將其踹飛兩米遠。板車邊的其他兩名同夥也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刀疤臉將砍刀架在時遷的脖子上說道:“為何半夜才送貨,你不知道晚上路不好走還會有危險嗎?”時遷臉上驚慌失措,將身子儘量的遠離刀口,但是又不敢兩腳離開下跪的位子樣子十分滑稽,配合那表情像絕了怕死膽小的小廝模樣。

這更加使得刀疤臉信服了幾分,時遷嘴唇打顫的說道:“山大王饒命,我是給山對面的客棧送貨的,他們要得急加之白天時板車壞了傍晚才修好,沒有辦法只能夜間送貨了”

將刀從時遷脖子處移開,然後再板車上來回轉著,將一罈子酒拿起揭開對著跪在旁邊的精瘦漢子說道:“喝了它。”精瘦漢子哪裡見過這個陣仗連連磕頭求饒,砍刀架在了另一個人頭上又說道:“我再說一遍,喝了它”

精瘦男子無奈只能接過酒罈,咕嚕咕嚕的喝起來。在要放下時刀疤臉說道:“再多喝些。”懾於他的威勢又一仰頭將水酒給喝進肚子裡了。等了許久沒見有什麼動靜,將那邊還在跪著的時遷給提溜起來了,又是兩腳踹翻了跪在板車邊的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回去,籌夠5兩銀子來贖身,不然你們的同伴就給我祭刀了,滾吧。”

兩人聽後頭也不回的跑了,時遷在後面拼命的大喊:“兄弟回去記得籌錢啊,我這小命就在你們手裡了。”哪裡還聽得見他們的回答,喝酒的那個跑得飛快,好像深怕又被鋼刀架頭一樣。

已經跑出去很遠了,其中一個精瘦漢子說道:“小六子別跑了沒事了,平時也沒見你這麼小膽量啊,不就是被刀架著脖子嘛,不至於想當年。。。。”這個漢子還要繼續吹噓

就聽見灌木叢裡傳來噗..噗...噗...,猶如江河決堤一樣的聲音。喝了酒的小六子說道:“三哥你別在瞎比比了,你那有紙沒快給我兩張這藥效太猛了。”精瘦漢子三哥摸著全身道,:“我大字不識一個哪來的什麼紙,你就拿點樹葉將就一下得了,那麼矯情幹嘛。”

這真不是小六子矯情看著身邊的松針他陷入了沉思,哭著臉說道:“三哥你厲害下次你用這個試試,快給我找合適的葉子來。”三哥看看身邊的樹葉也覺得確實有些難為自家兄弟了。

時貞趴在我的胸口問道:“慶哥兒,我哥哥這兩天干嘛了今天沒見他回來。”我撫順著她的秀髮說道:“他出去辦事了,這次剿匪要是成功了他就是首功。”聽著要去剿匪,時遷激動的坐起來說道:“何時出發我也去幫忙,我可厲害了平時我哥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吳月娘將腦袋抬起說道:“羞不羞,快進被窩來,男人打仗你這小姑娘去幹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