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見自已現在光著身子,羞紅的臉就又鑽進被子去了。

我手在那一處柔軟的地方來回撫慰著,月娘吟的一聲說道:“相公莫要胡來了,我聽說景陽岡的山匪殺人如麻,相公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可怎麼辦呢。”那種擔心的情緒在她又用力的抱緊我中感受到了。

將兩女抱著說道:“打仗的事相公不會去的,我要是拿刀上去砍人那不叫幫忙,那是在搗亂,我主要坐鎮後方就好,月娘你莫要擔心,再說了我如何能捨棄你們兩個小美人呢。”

月娘感的手不經意間覺到不對開口說道:“相公你還來,這兩日就要有場大戰了,你早些休息吧。”有時我也覺得自已精力過於旺盛了,於是轉頭問道:“貞兒,你哥給的那本回春功我修煉後現在每日都是精神極好,這功法真是厲害。”

時貞開心的說道:“按著我修習的心得也是因人而異的,現在看來回春功很適合慶哥修煉。”我激動的說道:“是嗎,我還有一個壓腿的姿勢沒有學好,請師傅教我。”

隨即在我的要求下,時貞像是揹負了巨大的壓力一樣,給我演示了書中怪異的武功姿勢,吳月娘一直矇頭裝睡,但是被角那雙烏溜溜的眼神出賣了她。

我這也算是所學皆所用了,清早起來感覺神清氣爽,伸一個懶腰感覺筋骨好似一頭猛虎,有氣流在裡面流竄神奇異常。

與其相比的事悲催的時遷被關在之前武松被關的牢籠裡,想著自已之前救武松,現在自已又被關在這裡,果然事情的發展就是那麼玄妙。只不過他的情況要好一些,在山匪的眼裡這個人就是一個慫包,隨便拿捏的主。

時遷也是一個自來熟的樣子,跟這群山匪屁股後面就是一頓彩虹屁,說得大家都是喜笑顏顏。所以立馬就從牢裡給放了出來。刀疤臉還保證的說道:“看你小子機靈,就算你家裡人沒有籌夠5兩銀子贖身也不砍你了,我這把刀不缺你這個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