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這裡了。”張女士站在ktv門口,臉上帶著擔憂的表情,“ktv已經關門了,我們還要進去嗎?”

“現在就進去,應該來得及!”半仙說道。

“可是這個大門已經從裡面鎖死了啊。”張女士攤攤手錶示無奈。

“這種玻璃門,可以撞開的!”半仙對張女士說道。

“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張女士提議道。

“報警?你想被警方發現你要謀殺自己的親生兒子麼?”半仙問道。

比起虛無縹緲的鬼神,現實世界的法律更讓人畏懼。張女士打消報警的念頭,聽從半仙的建議。

“如果你說的沒錯,那個緬甸高人就在裡面。恐怕一會我們兩個要離著很遠,再亂比劃,你不要在意,也不要當真。相信科學就好。”半仙所說的亂比劃自然就是鬥法,張女士肉眼凡胎怎麼可能看得出其中奧妙。

“好的大師。你要小心,那個高人很強的。”張女士說道。

後退幾步,半仙猛然向前衝刺,用胳膊肘撞碎ktv的玻璃門。

“你胳膊劃破了,需要幫忙嗎?”張女士上前檢視,發現半仙的胳膊被零星的玻璃渣劃破,正流著血。

“沒有關係。”嘴上這麼說,但半仙已經感知到疼痛。

ktv包間內,許淺然饒有興趣的看著貌丁:“外面那個人和我們有仇,如果你能殺死他,我會將這個孩子給你。”

貌丁看向昏迷的小男孩,眼神中充滿了渴望:“我一定可以做到,請你為我解綁。”

“當然,如果你想耍什麼花樣……”許淺然頓了頓,將紫符貼在貌丁的風池穴上,“我就催動陰炁從你風池入百會,讓你生不如死!”

威逼利誘下,貌丁只得同意。許淺然揮揮手,兩個仙姑門弟子解開綁住貌丁的繩子。

“給我把事辦利索,別讓警察發現。”雖然許淺然身為邪修,但世俗的法律仍然值得他忌憚。常規的手段查不到被術法弄死的人的死因,這使得他可以暫時放下心來。

將佛牌拿到手中,貌丁在仙姑門弟子的監視下走出包間。

“這就是緬甸的高人。”張女士手指著貌丁說道。

“張女士,你的事情我已經辦妥。還有什麼事嗎?”貌丁目光盯著半仙,張女士他自己認識,那麼與剛剛那個人有仇的只能是眼前張女士身邊的李半仙。

“明人不說暗話,把孩子交出來吧。”半仙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挑明瞭來意。

“孩子已經在張女士的同意下跳河了,我不知道你現在說的是什麼意思。”貌丁說道。

嘴角流著血,他剛剛被誰毆打過?半仙看著貌丁的臉,腦子快速轉動。

“高人,我希望您說實話。放過我兒子吧。”張女士哀求道。

“你兒子早就死了,別在這裡假情假意!如果不是你授意,我怎麼會給他下咒!”貌丁陰狠的說道。

張女士沒有再說什麼,畢竟貌丁說的也是事實。沒有她的同意,貌丁又怎麼能給孩子下咒。

“你已經違反了華夏的法律,我希望你好自為之,趕緊把孩子交出來!”拿出符紙,半仙做好了鬥法的準備。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貌丁握著佛牌,用手將嘴角的鮮血抹在佛牌上,“給我殺了他們!”

伴隨著滾滾黑氣,嬰兒從貌丁的肩膀上爬出,眼含無盡殺意,死死看著半仙。

“好強的殺意!”半仙感嘆一聲,手中一張打邪滅巫朱元帥符甩出。

“仰起火犀雷府將,蓬頭鐵面朱將軍。稜稜殺氣冠兵陵,炯炯睛光耀日月。金鎚亂舞邪祟哭,鐵索響時鬼神驚。不通道法誅兇徒,捉向壇前重拷量。弟信叩請望來臨,大賜師恩加擁護!”口唸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