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仙姑門弟子押著貌丁進入包間,許淺然緊隨其後,並將包間的門關上。 “師兄,這裡面怎麼還有個小孩?”一位仙姑門弟子問道。

“剛剛那個猴子說這小孩好像有什麼特殊的命格。”另一名仙姑門弟子說道。

“我們仙姑門不擅長於易學預測,現在也看不出來這小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不過這小孩既然對這個緬甸邪師有好處,我們就把這個小孩帶走。總之,讓別人強起來不是什麼好事。”許淺然說道。

將小男孩身上的繩子解開,許淺然拍拍他的頭:“暈的太死了,應該弄不醒。我們在三中的佈置也被破壞了,那個女學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你們一定要儘快找到她,不要讓她影響到仙姑降臨這件大事。”

隨意將小男孩丟到沙發上,許淺然將貌丁捆在桌子上,用力扇動他的臉頰。

貌丁從迷糊中醒來,怒目圓睜,向許淺然等人嘶吼著:“我要你們死!華夏人!”

“去nm的!”一名仙姑門弟子也沒有客氣,掄起粗壯的胳膊砸在貌丁臉上。

貌丁嘴角滲出鮮血,他好像被囚禁的野獸一樣死死盯著眾人。

“別這麼粗魯!真抱歉我的師弟打傷你了。接下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可以配合。首先,你叫什麼名字?”許淺然笑著說道,他的左手伸進口袋,不知道在拿什麼東西。

“用你華夏的老話來說,你們就是人面獸心!”貌丁奮力掙扎,試圖從椅子上脫身。仙姑門弟子沒有慣著他,抬手就是一巴掌。許淺然將巴掌攔下,臉帶微笑:“我不喜歡粗魯的人。我再問你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貌丁沒有回答他,而是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許淺然右手晃動佛牌,“據我所知,這是你最大的底牌吧。能傷到我一個五通兵馬,確實潛力很大。”“別動這東西!”貌丁睜開眼睛,奮力的咆哮。“現在是我說的算!”許淺然作勢要將佛牌摔到地上,貌丁連忙求饒。

“放開這東西,我可以回答你。我叫貌丁。我讓你放開這東西!”貌丁嘶吼著。

許淺然沒有理會他的狗叫,左手拿出一個打火機,放到佛牌下面:“燒了它會怎麼樣呢?貌丁?”

“你們是絕對猜不到它有多大實力的!你要是燒燬了它的容身之處,它一定會把你們全部殺死!”貌丁眼神瞪大,顯然有所忌憚。

“夠了,緬甸佬,別給我們仙姑門吹你不入流的術法!”一名仙姑門弟子從許淺然手中拿過打火機,將火苗點燃,一把按在貌丁的頭上。貌丁痛苦的哀求,眼睛中流下淚水。

“好了,不要燙他了。貌丁,你和我們說說你來齊州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狐仙的繡花鞋?”許淺然詢問道。

“按照我們緬甸的規矩,你應該尊稱我為吳貌丁!”貌丁說道。

“丁nm呢?丁狗,別給我師兄狗叫!”仙姑門弟子怒罵道。

看著他手上的打火機,貌丁收起倔強的表情:“我不知道什麼狐仙,也不知道什麼繡花鞋。我來齊州只為賺錢。”

隱藏自己真實的想法,貌丁說出最淺薄的一層,術法修煉需要大量金錢,希望這些華夏人可以相信他。

“我怎麼不信呢?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別怪我對你動什麼手腳。”許淺然陰沉沉的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真的只是為了賺錢!”貌丁斬釘截鐵的說道。

“漢語說的這麼好,難道真的只是來賺錢的?”許淺然問道,“最近網路上什麼x國高僧xx大師炒的很火,好像也有這種可能。”

見許淺然相信自己,貌丁露出一絲笑容:“是的,我真的只是來賺錢的。”

“那你可知我華夏管理一切修士的組織?”許淺然問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