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張嘴。”
是個人都有骨氣,杜玄迎雖然沒有慘死的骨氣,但好歹還是有脾氣的,偏不張嘴。
本以為李琮會像上次那樣,已經接受了被捏碎骨頭的下場,可這次李琮的動作明顯變輕了。
難道是良心發現?
杜玄迎立刻否認了,這樣的人怎麼會有良心?肯定是還要折磨她,不想讓她現在死了。
李琮帶著她到了地窖裡面,杜玄迎剛進來難免不適,周身冷的很,地窖裡散發著一股很大的潮溼黴味兒。
“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
李琮靠近她,在杜玄迎耳邊低語。
杜玄迎不喜這個人,下意識的要躲,卻被李琮錮著,動彈不得。
李琮抬腳向地窖裡面走去,破舊的地窖上面是層層幹了的桔梗,陽光透過橫七豎八的廢物被染髒,落下來,空氣中飛舞著塵埃。
杜玄迎看向李琮身前,那裡躺著的可不就是楠煙?
楠煙身上沒有血漬,看得出來李琮還沒開始在楠煙身上發瘋。
“嗚嗚嗚…”
杜玄迎用力掙扎,可自己被綁在柱子上,只能做無用功。
楠煙此時的聽力尤為敏感,她能感受到,李琮正向她走來。
李琮撿起面前生鏽的工具在手裡把玩。
“聽說,你是用這個手打她的。”
李琮捏著楠煙的右手,逐漸用力,楠煙感覺自己的手快斷了,可依然憋著,不外露情緒。
“好魄力,接下來你一定能撐住。”
杜玄迎不知道他拿的東西是什麼,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這人發起瘋來能幹出多瘋狂的事情。
“嗚嗚嗚…” 杜玄迎拼命的掙扎,即使她知道沒有一點用。
“你安靜點,這樣的好戲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杜玄迎睜大眼睛,她清楚的看到,李琮用工具,拔掉了楠煙的指甲。
鮮血淋漓,楠煙痛苦地忍著不叫出聲,身體也抖得厲害。
“早知如此,你當初又是何必呢。”
李琮扯掉楠菸嘴上的布,“說句話。”
“你姐姐,她、該死!”
楠煙咬著牙,從口中惡狠狠的擠出這幾個字。
又是一片血.指甲落地,楠煙痛苦到用腦袋撞牆來減輕痛感。
“你倒有骨氣。”
楠煙喘著粗氣,臉旁的髮絲被打溼,落下幾滴汗水。
杜玄迎急得哭了出來,嗚咽著掙扎,手腕早被磨破了皮。
再一片落地,楠菸禁不住強烈的痛感,昏過去了。
見楠煙昏死過去,杜玄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哭了?我不會這麼對你的。”
杜玄迎掙開李琮的手,無力地扭過頭去不看他。
“你好像很討厭我呢。”
杜玄迎恨不得上去掐死他,這人喪心病狂到了極致,試問誰會待見一個綁了自己,還把自己活埋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