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提取不到我的DNA。”

程儒言:“受害者主訴你用了避孕套。”

蕭讓:“那含有我DNA的避孕套呢?”

程儒言:“她提交了含有你DNA的避孕套,警方昨天下午採了你的DNA進行比對,昨天傍晚鑑定結果就出來了。車後排、受害人甲縫、受害人提交的避孕套,都監測出了含有你DNA的物質。”

蕭讓震驚:“這不可能!”

張旭嚥了咽嗓子,看向蕭讓的目光,多了一絲疑惑。

程儒言:“你自己也是律師,在這些證據面前,你認為脫罪的可能性有多大?”

蕭讓低吼:“這不可能!我沒有碰過她!避孕套上不可能有我的DNA!我質疑這份鑑定報告的真實性!”

程儒言和張旭互望一眼,都沒說什麼。

大家都是律師,司法鑑定出差錯的機率幾乎為0,並且不可能一系列都這麼巧合。

程儒言想了想,說:“邱月月是霄雲壹號的公主,案發當晚,你在霄雲壹號應酬,包間裡去了三位公主,邱月月就是其中一位。她主訴,你在包間就對她動手動腳,要帶她出臺,由於她們不能明著跟客人出臺,所以她才在你離開後,打車去你們約好的地方,上了你的車。”

蕭讓:“她的證詞有問題!既然‘她自願出臺’,為何又告我性侵?”

程儒言:“邱月月自述,她出臺,是因為你跟她說,讓她陪你聊聊天就好。她以為只是在車上和你聊天,或者被你摸一摸。你提出發生性關係,她拒絕,你於是用了暴力威脅。影片拍到邱月月下車時,走路一瘸一拐,臉上和鎖骨處都有傷。”

蕭讓大吼:“這不可能!我沒有打她!也沒有侵犯她!”

張旭從沒見過他這麼激動的樣子,急道:“蕭律,您冷靜,我們一起想辦法。”

蕭讓強迫自己冷靜,但情緒還是激烈,雙手緊握成拳,胸膛上下起伏著。

他壓制情緒半晌,壓著嗓子問張旭:“剛才說的這些事,寧稚知不知道?”

張旭:“寧稚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一丁點都沒告訴她。”

蕭讓粗重地呼吸著,點點頭:“那就好。別讓她知道。”

程儒言嘆氣:“你覺得這能瞞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