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叫她和程儒言一起出差,她還是會覺得怪怪的,即便上次說清楚之後,程儒言並未再有什麼越矩的行為,但她就是不自在。
下午,寧稚把許小屏一案的所有案卷材料收尾,準備三天後判決完畢,就送到檔案室。
她又把鄒衛勤的案卷材料拿出來重新看了一遍,為下週二的庭審熱身。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透,寧稚收拾東西回家。
走出大樓,險些被迎面而來的秋風撂倒,她攏了攏身上的風衣,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家。
進了家門,羅薇薇和一位陌生的女士坐在沙發,女士眼眶通紅,哽咽地說著什麼。
寧稚邊換拖鞋,邊對她們笑了下:“家裡來客人了。”
羅薇薇介紹道:“這是我在紫絲帶群認識的姐妹方蘭,她遇著事兒了。”
寧稚一聽,趕緊走過去,關心道:“出什麼事兒了?”
方蘭用手背按了按眼睛,按去眼角的溼意:“孩子病了,可男方不讓我見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