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火化?這鄒敏,說辭漏洞百出,到底什麼心思,也說不清楚.”

徐義鋒琢磨道:“還是從陶雯雯下手最方便,別管她在外多嘚瑟,她一個公司小會計,在公司就要按照公司的規矩辦事。

憑她一個人,要拿到財務章,還要威脅董事長助理,根本不可能。

背後,肯定是劉浩!只要抓住她,劉浩絕對跑不了,cc的事也就解決了.”

趙寬噌的站了起來:“我說呢!我說你跟我一樣,最見不得這種吃裡扒外的漢奸,咋就坐這麼穩,你咋不攔著我呢!”

“警方的調查過程是保密的,不可能讓我們知道。

我們能抓的,只有劉浩這一條線,所以我也沒攔你。

我知道,你啊,心頭過不去當年那道坎兒.”

“看著這種賺著國內人的錢,拿來禍害自家人的走狗,我難受!”

“這麼久了,國外也該有訊息傳回來了.”

徐義鋒言出必行,立即給國外線人打了電話。

那線人一嘴油腔滑調:“哎呀,徐大老闆,你給的線索太模糊啦,地球那麼大,很難找到具體的位置啊。

而且,人家背景大,我這跑斷了腿,也未必能使上勁兒.”

徐義鋒立即明白了:“金甲神,你這本事我還不知道.”

“咱們這交情,說啥錢啊,明說了,這渾水我蹚不了,太燙了.”

“錢少不了你,翻一倍。

地址給來,其它沒你什麼事兒.”

徐義鋒雙眼一眯,掛了電話,提筆就寫。

趙寬還問:“是以前幫你那蛇頭吧?”

徐義鋒“嗯”了一聲,給趙寬寫了地址,囑咐:“麻煩你跑一趟,立即送到市局去,一定要交給專門辦這案子的人。

他們心狠手辣,要小心吶!別沒打著狗,反被狗咬了.”

趙寬連夜開車前往市局,給女警打電話,點名要找那天去薛家的隨行民警。

訊息輾轉到專案組。

林警官驚訝:“這嗅覺可夠敏銳的啊!”

小鄭問:“那見是不見?”

“見!”

林警官補充道,“徐義鋒是親歷過迫害的,他的人,應該靠譜.”

趙寬被請到了小會議室。

他瞄了一眼辦公室上的書記名牌,再看看會議室的位置,立即明瞭。

等見到林警官,不問一句,把紙條往前一推:“徐總叫我送來的,陶雯雯.”

林警官開啟一看,遞給小鄭,交給組員核實,坐著沒走。

說:“聽說你這兩天忙著薛家的事。

查到什麼了?”

“如果鄒敏是陶雯雯的同謀,真太可怕了,她和薛閔然,是結婚6年的夫妻啊!太可怕了!這個局,到底什麼時候佈下的……也或者,這種佈置從未斷過,只是我們不知道.”

小鄭這時又進來,一人遞了一杯水,又退了出去。

林警官說:“人浮躁了,一天看著這個月入過萬,那個有車有房,好像成了個評判標準。

沒有,就覺得委屈,就低人一等。

心想,自己得了實惠,反正國家也垮不了,好像所有的事,都和自己無關,根本沒有意識到‘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含義.”

趙寬眉頭一跳:“我果然猜的沒差!就是這群漢奸走狗!他們是不是想要cc?”

林警官低頭吹著茶葉,沒說話。

趙寬說:“徐總回國,吃了不少苦。

這些年,要不是得了國家庇佑,別說做出成績了,就是活下來也難。

當年,我那朋友,也是這樣,活生生被逼到上吊自殺的。

看著他們,拿